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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云的,可能在可惜没上楼把林单云也砍了。
要是他真的能过来动手,林海愿意在事后给他敬上一杯茶。
林单云沉默寡言,但他一手催眠玩的是出神入化。林海不确定她丢失了什么记忆,又或者被修改了什么记忆。
只是身体在接受触碰时心底莫名抗拒。
“这里死了那么多人,我没兴趣。”林海闷声闷气,她刻意推开林单云,别过头,这才觉得活了过来。
青年对接触的渴望无穷无尽,近乎病态。
林单云看上去仿佛是一尊冰美人,实际上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林海认为,就算彼此是母子以及伴侣,也应该有彼此的私人空间。时时刻刻都黏在一起,难免产生厌烦。
她现在对别的东西更感兴趣。
记忆中,林海收养了婴儿时期的林单云,为了生计迫不得已把他送人,实际上两人却感情一直要好,一直藕断丝连,直到母子再次相见就迅速在一起了。
还是她追的林单云。
真不是一个有道德的人。
从接受的教育来说,她应该唾弃自己。
林海对自己的道德不做评价。
伦理,世俗,都没有让她自己高兴重要。原本就已经腐烂的世界,只要能从中找寻到一丝欢愉,做什么都是值得的。林海如此坚信。
“我要下去一会。”林海从林单云怀抱中脱离,站了起来,道。
“什么事?”
“楼下柜子被砸坏了,不用直接换,修理之后还能继续用,费用更低。”林海就是干这行的,她本能寻找业务,拓展业务。多赚点钱,能让她安心。
她有信心能让老板把活计交给她。
林单云垂下眼睛,望上去像是一座莫测的冰雕。抓住她的手,防止林海像是泥鳅一样滑出去,将她的头扭向自己的方向,神情淡定,这份平静通过接触传递给林海,拒绝她下楼的申请:“母亲,他们不重要。修理也不是你的工作。”
林海左手手腕被抓住,林海肩膀用力,依旧难以挣脱。
她是爱林单云的,这种爱结合了母爱和爱人的爱,爱他就不应该违背他。
林海深深叹了口气,反手回握,和青年解释。
“我只是,想找一份工作,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这么多年干下来,林海闲不下来。她又说:“你也别嫌弃这个工作低级。我就靠这个养活了你不是吗?”
“没有嫌弃。”林单云沉默了一会,手指敲着扶手,开口道,“只是你现在不需要做这些。”
“那就按月给我钱。”林海冲他摊开手,五根手指在林单云晃了晃,“养老费。”
人生在世,钱最重要。
“本来就有按月发给你。”林单云话音一顿,掰下林海的手指,看见她亮晶晶的眼睛,含着波澜水光,嘴唇也是润泽的,撇过头去。白瞳微微半阖,低声哄她,“我再把副卡给你。可以了吗?”
然后埋首,自己拿过他应得的奖赏。
林单云的舌头也是冷冷的,比一般人凉好几分。
林海总觉得这个吻很陌生。
很快她脑海里这个想法就消失了,她和林单云两情相悦,大脑里完完全全只剩下这个声音,全身心投入到唇舌交缠当中。
就算性格不合,身份不合,又爱就可以了。
林单云带林海回到房间。
林海试图推开身上的男人,她快要窒息了。
他的肺活量比她强太多。
但林单云不允许。
他更加兴奋了,林海怀疑他就冲着弄瀰死自己来的。她的身体完完全全不如毛头小子,早已经被撞散架了。
粘稠的浊瀰液糊在彼此身体上。林单云用手指沾了一点,涂在林海肚子上。
明明只是普通的触碰,林海却敏感极了。林海手肘抵开青年,她要阻止林单云的动作。
“你喜欢这样。”林单云清冷的声音在林海耳朵旁边坚定响起。“你存在的意义就是这个。”
林海迷迷糊糊,理智边缘被坚持不懈地敲击,不断融入进新的规则。
记忆的碎片不断抽离。
她感觉不对劲,但一次又一次,警惕心和游离的记忆被击碎,撞破。
“别撞了。”
林海不耐烦踢腿,一脚踢到林单云腰腹。
林单云动作一缓,面色清冷,面有愠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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