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五、求偶之途(下)情毒迷奸h蛇性淫/磨逼/非插入/慎(1 / 3)
*蛇交预警*
“姐姐,喝水。”
伏野寻对旁人是爱答不理,对她是殷勤恳切,随时随地关心她的吃喝拉撒睡。
银雀拎着他给倒的水,一边喝一边逛这单人间一亩三分地,用手比划分区:“你在这睡,我睡床,晚上别上床。”
他把大草帽挂在墙上,“姐姐……”
娇还来不及撒出,被银雀啪地推开,“一边去,你什么体温我什么体温,想我晚上冻成尸体是吧?”
人兽有别,时时提醒。
伏野寻黑黝黝的眼睛对着她,浓黑如墨里不知怎掉出的可怜。
银雀打个哈欠,洗过澡,毫不动摇地翻身上床,“我睡觉了,别吵我。”
路途奔波,困意来得亦快,留给他一个无动于衷的背影。
伏野寻绕过去,把她没喝完水的杯子捡起来,沿着她留下唇印的杯口徐徐饮尽。
他咬着杯口,喝得极慢,掐表数秒似的,让清泉一点一点流过喉咙。
对他而言是清泉。那一点甘甜余味,清过他冰封皮肤下奔腾的血液,清过他异人躯壳里浑浊肮脏的欲望。
那些不甘甜的,从他身体而来。
她能区别吗?她总在划开自己与他人的界限,她又能区别吗?那些来自他人身上的,被她归化入己身的,她还能剥离吗?
她的警惕心像天上的月亮,阻挡夜幕攘攘的群星,等太阳一出来,白天的光辉吞没黑夜,再也看不见那颗跳动的心脏。
杯底和桌面贴合,轻轻一声,某种转折的开关被打开。
她睡着的呼吸绵长,在他压抑着声音的狭小空间里静谧起伏。他的猎物死前只会短促突停地喘气,不是这样的安稳的呼吸。
伏野寻在床边居高临下打量她,微乱的发,安眠的眼,毫无防备的侧卧姿势,好像他怎么对她都可以。
他的情毒从她的喉咙,沿着血管循环,渐渐散开情热。汹涌的情热只能通过她发红闷汗的皮肤排遣,她在梦中拧起眉头,冰冷的手抚上她侧脸,反而给她舒适地降温,眉头没那么紧了。
还微弱地用脸蹭他的手掌。伏野寻低头看她,拇指刮过她发烫的脸,深黑的眼周浮泛微微红光,怎么还这么天真,全心全意寻求幕后黑手的救助呢?
他坐在床边,情毒带来的体温升高,终于让她耐心接受他的体温,他可以肆无忌惮地靠近她,她不会冻伤,他不会烧伤,这温度是为了他……
饱受欲望引诱,他深深地吸气,掰过她的脸,俯身而下。化人的皮囊下,舌头揭开伪装身份,回归本来模样,长而分叉的蛇信子探进她的唇齿门扉。
蛇信长而薄,阴森的寒气源源不断从这个邪异的器官外溢放在清醒时,她一定避之不及,但现在只能任他摆布。无意识微张的嘴唇,为他敞开一条实现目的的坦途。
蛇信如愿以偿伸进她嘴里,探到她软而热的舌尖。眼周的红光淡淡,他睁开了眼——
一竖狭长裂开的右眼瞳孔,把瞳仁劈成两半,目光转移与竖瞳转动相伴,这刻才让含混的眼球尖锐得不能忽视。
更吊诡的是,左眼毫无动静,他是异瞳。竖瞳裂开的右眼,浓墨的黑色从四周聚拢到中间,仿佛揭开黑色面纱后,露出下盖的红宝石,中间尖锐的黑色是驻守宝石的剑柄。
伏野寻满不在乎自己的兽相变化,竖瞳向下移动,看着她无知无觉的脸,分叉的蛇信幽幽地刮擦她的舌底。细而薄的蛇信无法卷住她的舌头,只好一次又一次地蹭刮她的舌面,从上到下,从左到右,密密刮过每一个角落,颇有耐心地把毒蛇的涎液渡进她嘴里,让她更混沌,更情热。
太温暖了。他的蛇信含在她嘴里,满足地喟叹。她的身体总能温暖他这不变的冰寒。
蛇信长到探进她的喉咙,她汲汲吸取来自他身体的毒液,让他发情般满足。
她身体温暖的地方还有很多,他恋恋不舍地从她嘴里抽出蛇信,湿漉漉的分叉舔过她整张脸,掠过薄薄眼皮下的眼珠子,留下怪异的黏液,沉得她睁不开眼。
单眼竖瞳抽动,长而分叉的蛇信继续向下,滑过她的锁骨。那清减的肩窝,他一直很喜欢,盛得下他的蛇信,也卡得了他的獠牙。
毒蛇以为在她身上打下自己的标记,就能彻底占有她。于是蛇头埋首,怜爱而不舍地叼住她薄弱的喉咙,轻轻吮吸,打出一朵娇花红印。
上颚两根长而尖细的獠牙不知不觉冒了出来,抵住她的喉咙,最脆弱的地方,只需要轻轻一用力,就能刺穿她的喉咙,血液飞溅——他对猎物向来一击必杀。
尖尖的牙在她皮下戳出两点极细的红点子。他阴毒的獠牙摩挲她脆弱的喉咙,竖瞳向下,难耐地吞咽,又收起獠牙,眷恋地用蛇信舔湿自己留下的锚点,“姐姐。我快要等不及了。再快点吧。”
再快一点接受他。再快一点和他交配。
舔弄不够,他还有其他欲望急于排遣。
伏野寻仔细褪去他们的衣物放在一边,蛇信“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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