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跟阿信说了叫你多读书”(1 / 2)
他拔出来的时候,我的腿都在抖,不是累的。他牵动着我体内那股麻酥酥的感觉,我的身体简直已经不是我自己的,而是他的。
怪不得人家觉得我不去嫖妓是傻逼,我本来还觉得他们傻逼,自己能干的事非得花钱买个人陪他们干,现在算是知道,和人干这事和自己干真不一样,哪怕和我一起干这事的人是男的,也还是不一样。
魏弃之撑起上半身来,亲亲我的耳朵。我们是侧着躺着,他从后面上我的。他捂住我的眼睛,我便觉得耳朵上的感觉更敏锐了,他的吸吮和舔咬,牙齿陷进我的耳垂,一定会留下一个牙印。我觉得血都往脸上涌,耳朵烧得发烫,刚刚宣泄的情欲好像又回旋过来一点余波,荡过我。
“阿信,你明明就很舒服。”他说,温热的吐息往我耳朵里钻。
他这样做也就罢了,还非得老提,还非得让我也承认,叫我非常不爽。
“是您太厉害,”我说,“真没想到您私底下是这样——您叫我远离情色,自己却在这方面懂得真多。”
“早跟阿信说了,叫你多读书。”他回答我。
我第一时间,没听明白。
接着……我明白了……我!!!他以前叫我多读书难道会是这个意思吗!!!
我除了操,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时候魏弃之又开始给我倒肉麻话:“这样子只给阿信看过。”
啊!真烦!
“以后也只给阿信看,好不好?”
他搁这儿演魏王,我却不是龙阳君啊。
“大将军,”我沉声说,“您可以一直关着我,拘着我,睡我。但恕我真的和您不是同道。我做得了您的罪囚,做不了您的男宠。”
我能氛围的变化,他的不悦。他的手放在我的胳膊上,随着我的话语渐渐用力抓紧了我。
可我还是得把事说清楚。
魏弃之开口了:“你讨厌我做的那些事,只是听着看着,你都讨厌。夺了你的职,免了你的事,你从此就在后宅陪我,不好吗?”
“我不是妇人,入不了后宅,陪不了你。”
他手上的力气突然松了,凑近我,长发垂在我的脸上。他的声音从我上面传下来到我耳朵里,含着笑意,透着阴冷:“那你就记着:你是我的罪囚,你这辈子都要呆在这儿,像个妇人似的陪我。”
刘十九拿了一箱子新书。是我小看大将军了,位高权高,什么淫书搞不到,我撕那几本算什么。
“大将军这些日子有些事要忙,”她一板一眼地说,“来不了这,命我给您送点解闷的东西。”
我看着她那副仍旧和我赌气的表情。
“之前那么说你,是我不对,给你道歉了,”我说,“我就那么一说,没真那么觉着。”
她不说话,把食盒里的吃食摆出来。
“不过说真的啊,你真别觉得魏弃之是对你有恩,你该报答他。争权的事谁都不干净,指不定戾太子造反有没有他推波助澜呢……”
“将军慎言。”
“就算他真的在这事上干净,他也不是为了报你家人的仇才杀戾太子。你做好份内的事就行了,多余的就别那么真放心上。”
“将军并不知道我经历过什么,就别对我瞎指教了。”
……小丫头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我不知道你,可却知道魏弃之。魏大将军狼心狗肺不是东西,跟他,讲利益的人才能落着好,讲恩义感情的人都下场凄惨。你把他当恩公,迟早……”
“将军安知,我不是因为关心将军,才多嘴了那些话。”
……那听起来就更不妙了吧!
“我与你非亲非故……实话告诉你,魏弃之给你们讲的我都是他信口胡说的故事,都不是真的,我甚至都不知道你们这些孩子跟我姓……”
“将军曾救过我的命。”她说。
“……何时何地?”
她向我一拱手:“将军慢用,在下一会过来收拾。”
我想了半天,还是觉得我之前和刘十九没交集。她该不会记错了吧?
……或者她骗我呢,跟魏弃之似的,张嘴就敢瞎说八道。哪那么巧,我和魏弃之都对她有恩。
……那要是骗我的话,又为什么啊?
想不通,就不要想。吃完饭,我开始活动筋骨,既是不荒废了武艺,也是动动这个铁链。我觉得我这么每天拽下去,日积月累,肯定十几年后终有一天,这玩意能被我拽脱!
魏弃之很自信铁链和手铐的牢固,这囚室大门都不上锁,只要能脱了这铁链,我就能逃脱。也许外面守卫森严,但以我的武功,搏一搏,未必不能逃出去。要知道我最擅长的就是陷阵和突围。
而且,那个塌了一角的床榻还摆在这里,魏弃之和刘十九都没提过要把它搬走换个新的,不禁让我感觉……加上我一直没听过别的声响,这地牢好像除了我就没关别人……我怀疑,这里的守卫可能并不多。也许刘十九就是唯一的守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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