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的正义,都是有瑕疵的正义。(1 / 3)
谢司晨刚回到家,沉知许的电话就来了。叁十秒后,两个人在玄幻处面面相觑,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问道:“忙完了?”
“嗯。”沉知许被他揽着肩膀进来,“之盈回去了?”
“刚送回去。”他指了指沙发示意她坐,转身到吧台给她倒水。
沉知许来他家的次数寥寥可数,直至今日才有闲心参观。
早年他们如胶似漆的阶段,曾经做过未来有关于房子的计划。从装修到地段,都是彼此共同商量和策划,凝聚了无数憧憬与期待,谢司晨甚至做出了建模。沉知许那时候笑他太认真,太心急,怎么会预料到,原来自己真的能够狠心到将幸福化作泡影。
如今各自独居,像森林与海洋般,虽然关系密切,却始终不能相互生长、汇合。
沉知许捧着他递过来的杯子,慢慢地浏览他的世界。
谢司晨的个人风格一向很强,很多时候她只需看一眼,就知道非他莫属。他的房子也是,冷酷、宁静、生人勿近。
其实听完莫晨清的话以后,沉知许的心情并不那么好。但谢司晨在她出神的时候从后面抱住了她,有力的双臂传递给她的不仅仅是体温和陪伴,还有接纳。
他的新世界,再次接纳了她。
十年前是如此,十年后仍不改初衷。
她是相信爱情的,但是不相信自己的运气。谢司晨却一次又一次降临在她的人间,告诉她,可以。
你可以做一个幸运的宠儿。
她把杯子随手放在了架子上,转过身,吻住了他。
他有点惊讶,揉着她的后脑勺张开双唇。
津液在彼此的口腔流连,她用了力气去捕获他,略带强硬的进攻,异样得不像她的作风。
沉知许当性是镇定剂,不代表她会借性发泄。
其实在治疗的过程里,情绪是很容易走上弯路的。可没办法,她的性对象是谢司晨。任何东西,别说只是区区的性了,只要建立在爱的基础上,就很难变质。
已经抓到彩虹的人,怎么会被稍微奇异的云彩就吸引视线。
谢司晨知道的。他了解她。
所以被动地接受她野蛮的入侵,顺从得仿佛这具肉体本就是她的封地。
渐渐她开始不满足于唇瓣上的纯洁交流,一边纠缠一边伸手去解他的皮带。
谢司晨把她教的很好,有的技能根本不会因为时间而生疏。
他的裤子应声而落,接着便是沉知许的外衣。
到最后他身上只剩一件黑色的衬衣,扣子被她一颗颗扭开,指尖一次又一次触碰到肌肤,引起酥麻的感觉,让人血脉喷张。
谢司晨握着自己的性器,上下滑动着舒缓。他早就硬了,偏还有闲心陪她玩奇妙的生理游戏。
她今天化了妆,但精致的妆面和犀利的眼睛都掩不住她眼中的光彩,像一面被雾化的玻璃,而窗外正掉着晶莹剔透的雪花。
她像是第一次见男人的身体般,四处不计后果地点火。
见他在撸,竟也敢将手放上去。柔软的手心按住龟头,被收缩的马眼轻轻咬着,流出来的浊液淌在她的掌纹之间,像注入了河流的沟壑。
“这是什么?”
沉知许一边问,一边用手圈住它,圈住那硕大的形状,几乎要脱出虎口的尺寸,令人惊叹。
谢司晨很配合,“龟头。”
“是干什么用的?”
“插你。”
她嗔怪地瞥他一眼,就那一眼,柔媚伸出藤蔓,娇软地缠住了他。
谢司晨坐在沙发上,俯视着她,目光晦暗。
不知道她还想怎么玩,他既拭目以待,也乐意奉陪。可沉知许今天却没什么耐心,一边伸手去解自己的内衣扣,一边分开双腿,跨坐在了他身上。
“我想试试看。”
明明是装作懵懂少女的一句调情,谢司晨却在瞬间的回忆里明白了她的用意。
我想试试看。
他们第一次上床,由谢司晨发起的邀约,而沉知许经过短暂的考虑后,给出了这样的答复。
时间穿梭数年,漫长到身体里的新陈代谢都已经更迭,他却还记得。记得他自己的承诺,记得她的痛苦,记得属于他们彼此的每一个开关。
客厅的吊灯被关了,余一束暖调的光线照亮一隅。
谢司晨的手刮蹭着她圆润的臀部线条,饱满的软肉因为坐姿被挤出一圈浅浅的脂肪,富有弹性,软滑柔嫩。
“那就让我来给你一场美好的体验,告诉你,性其实不讨厌,好不好?”
那是当年他的心声。
现在用嘴巴说出来,以声音为传播介质,将她暴露出来的脆弱当做门票,直抵心房。
沉知许将十指塞进了他的指缝,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
她说,好。
她好像真的变成了十七岁的那个少女,被谢司晨从深渊中抱出来,以吻封缄,以性为剑,劈碎所有不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