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1 / 3)
“老子正常个屁!正常家伙会强迫你嚼东西的次数!会他妈……算了!”
“好像也没错。”
“桑尼也是个变态,不要以为对你笑嘻嘻的就是好的。”
“……”这里难道是什么魔窟吗!
被训了几句,郝大力都乖乖地听着,等奥斯顿骂完了,她左手抬起摊开,掌心里是刚刚捡到的金币。
“我捡到钱了,我不知道是谁掉的,我上交给你吧。”
奥斯顿看了一眼金币,他拿起来就丢出了窗外,郝大力眼珠子瞪大,那可是金币!一个金币能买多少斤牛肉啊!
“这里掉落的任何钱、珠宝首饰都不要拿。”
“有诅咒吗?”
“有傻逼。”
“……”
他又不耐烦地撕起自己的下嘴唇嘴皮,用力太大出了血,他就伸出舌头舔掉。
“嘴皮子好吃吗?”郝大力发出灵魂质问。
“啊。”
奥斯顿做了个张嘴的手势,郝大力有种不好的预感,她没照做。红发少年却已经急躁起来,“你他妈啊一下!”
求生欲旺盛的郝大力啊了,她是怕对方气坏身体,毕竟一点就炸容易发脾气。
她这一张嘴,奥斯顿竟是把自己撕掉的小块带血死皮丢进了她嘴里。
“看着老子回答,好吃吗?”
“……”
郝大力恶心得一阵干呕,嘴里的血腥味像是锈铁,她跑回房里刷了三次牙。
这有毒
郝大力睡到半夜觉得伤口附近烧灼得厉害,一开始被咬就是痛,后来到了下午就肩头全麻了,没什么感觉,再加上桑尼说西蒙是没毒的,所以她就没怎么在意。
可此刻伤口像是喝酒了产生后劲那般,由牙洞附近散发出被火燎的痛感,皮肤那一块显得火辣辣的。
也许是药的作用发挥了呢?
心里这样想着,半梦半醒的郝大力决定忍一忍,她向左侧躺着,不让受伤的右肩头挨到床铺。
就这样难捱的又过去了半个小时,时间变得异常漫长,郝大力发觉伤口在发痒,而且连带着周围的皮肤一起瘙痒起来。
这痒一开始只是麻麻的,后来就像很多小虫子在啃,按压着周围的皮肤缓解一下,可是越碰越痒。
郝大力终于忍不下去了,她开了灯坐起身,单手将肩头的绷带拆开。对着镜子里一招,她惊恐的发现这一片肌肤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深红色,而牙洞四周完全是溃烂的模样,颜色深到发黑。
郝大力冷静下来,去浴室用凉水冲洗几遍,但尽管是用水这么温和的清洗也没有缓解她的瘙痒症状。
渐渐的,她发现这伤口像传染那般,整条右胳膊都痒起来,皮肤从内到外的浮现出红色疙瘩,连着一大片形成蛤|蟆一样的表皮。
西蒙根本就是条毒鱼吧!
郝大力在心里一边给自己打气,一边用毛巾沾了凉水敷在右肩头上,她跑去桑尼的房门前。
只是这一次不像以往那样,不管怎么敲门叫喊,里面的人宛如睡沉了,没有回应。
郝大力又听到了数数声,这次声音很清晰,难道楼上还有人?不管怎么样,说不定能帮帮她。
少女不再耽误,离开了桑尼门前,朝着数数声进发。而就在她转身离去时,咔嚓一声,门缓缓开启,橙发少年拿着一把雪亮的小刀走出。
刀锋对着郝大力的背影左右比划,仿佛对方已经是标本台上任由自己切割摆放的美好尸体,桑尼还有点苦恼要给郝大力弄一个什么样的姿势。
西蒙是有毒的,凡被他咬过的猎物,没一个能活过两天的。在最后的时辰里皮肤会越来越痒,直至溃烂,受不住的人绝大多数都会自我了断,也好过活活被奇痒无比的毒性折磨死。
城堡里也不是没有解药,只是不在桑尼手上,权衡利弊下,如果郝大力死了,这样就能独占她了,还是挺划得来的。
到时候要给她的尸体美美的打扮好,浸泡在防腐魔药中,这样他就能抱着她,枕着她,怎么做都好。
浑然不知自己被阳光少年想着死后如何摆弄的事,郝大力追上了数数声,是在一个空房间里,里面没有家具。
“56、57、58……”
数数声从阳台传过来,窗帘被夜风吹得翻飞不已,郝大力隐约看见一个人站在那里。
今夜月淡星稀,风一大,少女不小心眨了眨眼,倒映在郝大力瞳孔中的人影就在她的眨眼间消失,数数声也断了。
她好像看到对方穿着的贵族服饰了,有很精致的花纹。不过现在伤口痒到她浑身都不对劲,本来想和这声音的主人求助,看来也没用。
或许她可以去问问奥斯顿,虽然打扰到他睡觉,估计会被狠狠训一顿。
笃定主意去求助奥斯顿,走出空旷的房间,郝大力看见走廊楼梯上摆着一个瓷碗。
碗里有着清亮润泽的水,她刚刚从楼梯跑上来根本没看到这个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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