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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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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贵突然叩门:“四爷,大夫人请您去一趟。”

江砚白点了点昭虞的鼻尖:“别想了,过两日就会好。”

见他走远,昭虞悄悄唤来方福:“大人的伤可是昨日摔的?”

方福挠头:“是。”

“那他为何不上药?”

方福看了一眼昭虞:“四爷说那药油味道大,您若在宴上闻到了定是会心疼他,便、便耽搁到了今日。”

昭虞:……

这个理由她倒是没想到。

半晌江砚白回来后,昭虞第一句话就是:“大人,您以后受了伤便大胆上药,我不会心疼的。”

江砚白:?

不是,他方才没听清,她说不会什么?

目睹全程的银穗猛地咳出声,脸憋得通红。

江砚白一脸复杂地看了看昭虞:“昭昭说,不会什么?”

昭虞瞟过他的手肘,几不可见地蹙眉:“不会心疼。”

江砚白缓步走到桌边,端起微凉的茶浅啜一口,不死心地又回头问:“不会什么?”

昭虞:……

他是耳背吗?

直到午膳前,银穗主动找了江砚白解释经过,江砚白皱了半天的眉头才舒展开。

“原来是心疼我。”

江砚白心里舒坦了。

他一舒坦,便想着投桃报李。

昭虞按住他的手一脸正经地看向窗外:“如今还是白日。”

江砚白垂首浅啄她唇角:“昭昭不是最喜白日么?”

昭虞无从辩解,白日里确实……另有一番滋味。

一阵胡闹下来,便是在这隆冬季节,两人还是香汗染鬓。

沐浴过后,昭虞阖眸小歇,觉得锦被下不对劲便撒眸看了江砚白一眼,江砚白无声轻笑,倒是不敢再放肆。

“听说,你昨日送了莫方与一幅画?”

昭虞点头:“嗯。”

“昭昭还未送过我……”

昭虞一言难尽地看着他:“画都在书房搁着,大人想要自去拿就是了。”

“那怎么能一样?”江砚白撩起她的一缕发丝在手指间把玩,“得昭昭送的才算。”

“待会儿给您。”昭虞啧了一声,真是个麻烦精。

江砚白想到昨日金穗说的事心情更好些:“昭昭可知昨日送出去的是哪副?”

昭虞打了个哈欠:“不晓得,叫金穗去取的。”

江砚白轻笑着在她额头印下一吻,误打误撞,倒是送了一副最合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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