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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 最后的嫌疑人(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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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启罗有些不满:“是觉得我会说谎,所以还要叫我身边人核对一下吗?那用不用我避一避。”

肖张含笑:“不用了,两位要是要串供的话,早就串完了。”

主簿伸腿踢了肖张一脚,肖张翘起二郎腿躲避。

连空气都凝固一瞬,肖张地侃侃而谈又打破:“两位也不必给我施压,我就是例行公事的询问,齐郎君那里已经问完了,该记的笔录全都记下,怎么两位这里就问不得?”

“问得,只是衙门已经问了一遍。”赵启罗说。

“很巧,齐郎君那里也是我问的第二遍。据他所说,当天晚上他喝醉了,是赵郎君将他搀扶下了二楼,一直将他送上马车。因为齐郎君当天晚上喝醉,还拉着赵郎君喋喋不休地说了好久,这一点,他府邸里的车夫可以证明。”肖张单刀直入:“所以那天晚上,是您的侍妾吴氏单独和红袖相处很久。”

赵启罗:“那天晚上,我是要一起送两人离开的,但是红袖说,有四个龟公抬着轿子送她来,眼下正在底楼喝酒,不用我送自个儿走。我只得先送醉酒的齐郎君离开,我的侍妾在室内等候,这难道也有错?”

肖张:“当然没错,但不可否认,还是呆了很久。”

主簿有些着急:“你到底想说什么呀?千万别瞎说,我觉得事情很合理,没什么矛盾点。”

吴良花叹了口气:“当天晚上确实有不对劲儿的地方。”

众人骑刷刷地看她,她掏出帕子,擦了擦眼泪:“红袖姑娘心情很差,齐郎君几次动手动脚都被她躲了过去,在送走了齐郎君后,我提议让龟奴送她离开,但她却激烈反抗,甚至还喝了几杯酒,倒在榻上哭了起来,说什么,若心上人得知她还在旁人跟前卖笑承欢,可还会要她?我追问她怎么,她一脸伤情却不肯说,抹着眼泪离开。临走的时候还掉了一封信,我捏着信封出去找她,却没找着,撞到了夫君就先回家了。真没想到……没想到她在路上遇到了歹人,命丧黄泉,早知道我说什么都要将她找到。”

吴良花说的泣不成声,脸上全是内疚。

主簿将这封信展开来看,只见上面是红袖的亲笔绝笔信。

主簿迅速扫完整封信,几乎抑制不住高兴:“这上面说,她有了情人,想要赎身,但是老鸨不肯,宁可逼死她,所以干脆自杀。是老鸨杀的人,一定是老鸨错不了,因为红袖要质疑离开,死都不肯留下,老鸨干脆将人杀死。红袖知道自个儿逃不过老鸨的毒手,干脆放弃挣扎,幽怨赴死,真是个可怜人呀。”

肖张身子一僵,脸像出现了遗憾的神情:“里面是不是说,自个儿有二百两的积蓄,请老鸨转交给情郎,但又没具体写情郎是谁。”

主簿震惊:“你怎么知道?”

肖张的神情有些讽刺:“这封信是我念着她写下来的,她之前闹绝食,我跟她说这样吓不到老鸨,不如假死脱身,留下二百两当诱饵,老鸨肯定不愿意把钱便宜别人,会偷偷留下,又觉得赚的少,晦气,说不定棺材都不给你准备一副,拿个铺盖一卷就把你扔了出去。”

红袖就是听信了肖张的话,写下了这封信,心情好转开始吃饭,上街见人,见到了很多人。

肖张不知道红袖的死和这封信有没有关系,他的语气稍微沉重:“所以说,红袖没有自杀的打算,她久经欢场,也断然不会被人调戏两下就要喝酒痛哭,深夜孤身一人上黑漆漆街道。”

换句话说,吴良花说的那样动情,信誓旦旦,都不过是在一封信的基础上添油加醋,胡言乱语而已。

她的证词有问题,她这个人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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