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层的小可怜(2 / 2)
的,总被人说满身铜臭,说多了也起了“慕雅”之心,所以资助这个老童生,让他开私塾教化下一代,并大开方便之门。
“不拘什么孩子来了都可以听。”
按道理这是个好事,但被反派光环连累,他注定干啥啥不成的,这好事也会变成尴尬事。因为这个老童生并无真才实学,而且还趋炎附势,嫌贫爱富。
这私塾的孩子也没有多少是真心来读书的,来这里只为逃脱父母管束,不用做农活家务,可以跟狐朋好友好好耍耍。
总之教学质量差,教学环境恶劣,老师欺世盗名,学生胡天日地。
荣烛对这里的印象糟糕至极,林落也不例外。
他觉得这个老童生着实没有什么学问,书法文采都平平,并没有什么能教给自己的。不过是自己应该接触接触正式参加过科举的人,说不定能学到什么经验,于是便日常来点个卯。家里有事就请假,没事就先把自己的学习计划完成,然后再踩点报到。
今天也一样。
林落把庭院打扫干净就回书房练字了,他练字的方法很奇特,拿着毛笔在白纸上写画却并不沾墨水,纸上也不会留下痕迹,但他写得却非常认真仿佛在写天书一般。
这是因为读书实在是在过于耗财,在这个能白米白面吃饱都不容易的家庭里,笔墨纸砚都是奢侈品,但这些用具不用不行,一天不练就手生。
那怎么办呢?于是他就发明了这样的“白写”。等写够100个再落墨,字的间架结构风骨气韵他便了然于心,写出的字端秀工丽,精神沉凝。
今日耽误些时间,等他写好以后已经红日三竿,他收了笔墨匆匆赶往村塾去。
但他走到门口便被老童生叫住了。
“站住,你的作业呢。”
荣烛不由得扭头看去,瘦劲的少年身上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衫子,人也清瘦可怜,如一束白茅。他抿紧了唇,一言不发。
老童生愈发愤怒,他嘶吼道:“聋了吗?整天跟个冰块似的,你的父亲罪犯欺君,行同谋逆,你也是个不懂尊师重道的东西。”
荣烛心里咯噔一声:欺君谋逆?男主家道中落的背后,问题竟然这么严重。
难怪周围的人可以名正言顺的轻贱欺侮这对母子,原来社会公理把他们打入了最底层……
周围嘘声一片,林落微垂了头,脸色愈发苍白,眼睛却是红的,愤怒而又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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