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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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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只好自嘲道,“败军之将不敢言勇,由不得将军不识得吴某!”

“哎呀,原来是吴将军呐!恕罪,恕罪!”张顺打了个哈哈,连忙解释道,“并非张某不记得了,实在是没想到竟能得吴将军相助!”

“当初我对吴将军治军严谨、爱民如子的行为记忆尤深呐!只道将军是个大将之才,不曾想将军身手武艺,也是非同一般!”

好家伙,张顺一张嘴,死人也能给他说活了。更何况只是小小的失误,三言两语便把事情圆了回来,还反过来捧了吴先一通。

吴先倒也实诚,被张顺夸的有些遭不住了,连忙把手中的包裹递了过去,道:“此事也有陈将军和李氏的功劳,吴某不过捡一个现成的便宜罢了。将军想要,且拿去吧!吴某留此物,既不能吃,又不能喝,能有什么用?”

呃,你这厮话说的,难道老子偏要拿来王朴的头颅煮汤吃不成?

张顺何等机敏,听其言观其行,见此人前倨后恭,便知此人略有所求。

他不由笑道:“不妨事,这个姑且不着急。我观吴将军武艺高强,又治军严整,何不与我同去,搏一场富贵出来?”

这本就是吴先所想,他如何不肯?要不然他在李三娘跟前卖弄什么,嫌弃自己寿星公上吊——活的不耐烦了吗?

吴先连忙应道:“谢将军不追究吴某抗拒义军大军之罪,又派人为我治伤,如今我已经痊愈矣,理当追随以报效万一。”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感情就是给贼人当狗啊!”张顺还没来及的接话,不曾想有人阴阳怪气起来。

“张兄,我这是……”吴先一看出口之人乃是张履旋,不由有几分尴尬的解释道。

吴先话还没说完,张顺便笑道:“原来是兄长在此啊!如今在场的都是自己人,没必要再演戏了!过犹不及啊。”

“哪个是你兄长!”张履旋闻言不由又羞又恼,连忙辩驳道,“不知哪里来的贼酋,也敢攀附我阳城张氏?”

张顺哈哈一笑,对务吴先拜了一拜,说道:“大户人家,两面下注,想必吴兄也是能够谅解的!”

吴先闻言顿时脸色一顿青一顿白。他本来和文人墨客交往久了,也素有忠义之心。

只是他在抱犊寨养病久了,闲着无聊,难免就会多想了一些。

那张履旋每每以忠义自居,家中父老却是张顺麾下重臣。到时候,无论胜败,张氏皆能得利。而他一个无牵无挂的游侠儿,又非大明之臣,何来忠义之说呢?

如今张顺突然一口说出实话了,吴先自觉之前一两年,自己简直就是个笑话。

他不屑地看了张履旋一眼,心道:亏我还把他当做正人君子,不曾去他却拿我当个憨批看待!

吴先一念至此,连忙对张顺拜了三拜,下定决心道:“大明天子非吾君,吾非其臣,何来忠义纲常?如今我愿追随将军,虽百死亦不悔!”

张履旋见吴先神情不由又气又恼,还要分辩,早被陈长梃下令命令,被几个士卒上前摁着,拖了出去。

在张履旋一声声“狗贼”、“乱臣贼子”的骂声中,张顺欣喜的扶起来吴先,笑道:“今日吾不喜破京师二营兵马,唯喜得吴将军也。有吴将军在此,敌人纵有千军万马,也不需我亲自动手矣!”

张顺又连忙问道:“吴将军文武双全,又多和文士交往,不知可有字号?”

“不曾有字!”原本吴先为了交友方便,私下里给自己取了个字。只是张顺如今说出这番话来,他把痛痛快快把那个无人知晓的字给吃了下去。

“如此甚好!”张顺不由笑道,“吾得一吴将军胜过千军万马,不如将军字‘千军’可好?”

吴先,字千军,如何不好?吴千军连忙谢道:“将军谬赞了,吴某当不得如此!既然我已入将军麾下,自当出生入死,唯将军之令是从!”

危如累卵

自张顺离开洛阳城以后,其实洛阳差不多就是一座不设防的城池。

红娘子和张慎言整日提心吊胆,生怕官兵突然袭至洛阳城下。到时候,恐怕大势去矣!

赵鲤子听说了,不由笑道:“夫人和张公勿忧,小子本是主公麾下的斥候出身,若是让官兵无声无息摸到城下,岂不辜负了主公的信任!”

红娘子和张慎言听得有趣,便微微一笑道:“若是你真个能够提前探查到官兵动向,洛阳城未必不能守!”

一语成谶,当张顺刚离开洛阳城十日左右,那赵鲤子便发现了河南总督陈奇瑜率领大军穿过新安县,越过函谷新关厮杀过来。

与此同时,孟津附近也早有斥候前来汇报,孟县的官兵不知何时竟没了踪迹,只剩下空营一座。

消息传到赵鲤子那里,赵鲤子不敢怠慢,连忙亲自汇报给红娘子和张慎言。

红娘子和张慎言虽然早有此顾虑,闻言也不由皆大吃一惊。好在张慎言老成持重,连忙对红娘子说道:“为今之计,唯有早做打算。洛阳城要守,便立即征发城中丁壮,安排守御之事;若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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