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五章黑白难辨(1 / 2)
眼看大愿即将实现,陆清寒却没有一点喜悦,向他瘫倒的身子走去。
“但凡你再近一步,本尊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墨沧脱口而出,却忘了他人根本就看不到她,更听不到她的声音。
好在陆清寒适时地停下了脚步。
江长安死死凝望着她,整个人一跃而起,将其扑倒在地。
鲜血顺着他的额头滴在她的脸上,汤沸般滚烫。
江长安真的怒了,声音如腊月冬雪一样寒彻人心:“陆清寒!你不该选择在那个时候下手!你不该做这一切!你只需要再多给我一些时间,就一点点!”
江长安在乎的不是因为散字诀而损失只剩下的一年寿命,而是若若因此受牵连。
陆清寒双目迷蒙,一言不发,直觉得心如刀绞疼痛万分,可是为何而疼痛,就连她自己也茫然不知。
啪!
一滴冰凉的水珠落上她蜷缩在胸口的手臂上,那滴刺骨冰冷才让她眼前恍惚朦胧的世界变得清晰,身处在幻觉与现实的撕扯,这才发觉,自己竟已泪流满面。
她忽而笑了,笑得眼中积蓄着点点泪花,只要看到他暴怒的模样自己无疑就是开心愉悦,可是为什么心口会这样的疼痛?
她的目光由最初的锋锐如刀,慢慢的变得柔弱,此刻她心中的思绪表露得极其清晰而又极其复杂,连她自己也分不清眼中看待的这个人,在她心中究竟是什么样子?
“江长安,为什么?我都已经决意斩断凡心,此生不再出慈心洞天一步,我也不再去管护派金棺之事,为什么还要让我遇到你!为什么!”
慈心洞天慈心圣女又如何?在从未接触过的‘凡心’面前,她与生怯弱小的孩童无异,使用着自以为是的、极其笨拙的方法惹得那个人的注意,每一步小心翼翼,每一步踌躇不定。
江长安却无心关心那些,怒火显然已经侵占了他的理智,如是野兽一样低声嘶吼道:“我知道你身为高傲的圣女有着常人难以企及的骄傲!从未将一个手段低劣的纨绔放在眼中,所以你三番五次地想要杀我!只因你是正道,仅此二字!但是这些都与若若无关,你不应该将她拉扯进来的!”
她笑得更大声,开怀大笑,眼泪湿透了整张脸颊,听到江长安如此说心中存有的最后一丝希冀也碎成烟尘,若是如他所言,自己怎会在城东林中等他三日就为了告诉他师兄宋思淼要杀他?若如他所言,自己怎会在他与夏己决斗之时拼命护他?若如他所言,自己又怎会面临阴兵用金刚丝拦他前去送死?
“在你眼中,我就如此不堪?”她泪结成了冰,咬牙话:“不错!就因为我是慈心洞天的圣女,你江长安算什么东西!被逐出了江家你什么都不算,我恨你在黄庭湖边使用的卑劣手段!我恨你占据着我门中至宝而不还!我就是恨见到你!”
若是憎恶你的身份,擒你怎会让你坐在白鹿之上?若是恨你的卑劣手段,怎么会一遍又一遍站在镜湖旁出神?若是恨你私占至宝不还,怎会一次次放纵你离去?若是恨与你相见,自己又怎会心甘情愿被公孙伯懿所缚?
她怒喝道:“江长安,你说的都不错,我就是想要你死!想要你失去挚爱!你能如何?你最多能够做的不就是杀了我?还有什么……唔……”
她的话没有说完,红唇被火热大口封住,整个人便被江长安伟岸熊健的身姿扑倒在地。
江长安的舌头拼了命地攻城掠地,敲开牙关勾住粉嫩红舌缠绵,猛地刺痛,下嘴唇被陆清寒两排银牙咬破,嘴角一滴血丝流出。
就看到她愤怒的目光喷火似的凝望着他,失望、痛苦、愤怒交织,怒道:“要杀要剐就快动手!何必要这样折辱我!”
他脸上愤怒的神色渐渐冷静,一个人从冷静变得愤怒,远不及愤怒再转为镇静来的恐怖。
他的嘴角滴着血丝,冷笑道:“现在杀了岂不是可惜?老子方才可是忍得很辛苦,而且要是青楼窑子中多了一个圣女,你说这会不会激发整个盛古神州所有男人的兽性?”
陆清寒眼神慌乱,怒吼:“无耻小贼,你快杀了我!”
“不会,不会……我哪里舍得?”江长安手在她的脸颊上摩挲而后缩回自己鼻息下,轻嗅着处子幽香,活脱脱一个斯文禽兽的典范。
“陆大圣女,你真的教会了我无论在何时都不能小瞧任何人,我今日也教你一件事——每个人生来都是不公的,但是有一点是相同的,那就是这世间的事对就对了,错便错了,无论是谁,都要为自己做下的事、犯下的错承担后果!”
呲拉——
江长安直接粗暴撕裂她胸前衣襟,白白嫩嫩的两团美物霎时跳脱而出,暴露在空气之中,随着她愤怒的身躯颤抖。
接连两只绣花鞋也被摘下,他两手一握便将这对完美无瑕的美足捧在手中。
她这才不再挣扎,因为她知道此刻在他眼中自己就连一个人都不算,只是一个猎物,一个被束缚等待享用的猎物。
对于一个猎人来说,猎物的挣扎反而令人更加得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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