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了(2 / 3)
嫌恶地翻了他一眼:“你怎么跟变态似的,什么都要闻一下,好原味这口啊?”
“嗨,怎么说话呢,我认真的,有一股清香味,有点像那个……那个……什么来着?”大头想了半天想不出。
大头说着又把手链凑过来,秦天躲闪不及,一股花香沁入鼻腔,突然有些清新醒脑。
“这不是栀子花的味道嘛。”秦天无语。
“对对对,我就说咋那么熟悉呢,咱们以前上学的时候,教学楼楼下的花坛里不都是栀子花么,每年开花的时候,那个香啊,晚自习的时候,方圆好几里的蚊子都被引来了……哎,想想那时候真好啊……”
秦天才没心思跟他一起感怀青春呢,他四下里看了看,实在感觉不对劲:“她怎么什么行李都没有?”
“对啊,再怎么样也会带点换洗衣服啥的吧?”大头也反应过来。
床上只有垫絮和被单子,除此之外啥也没有,大头拿起被单子抖了抖,一张纸条晃悠悠飘落在地上,大头捡起来看了一眼,递给了秦天。
江离拿完东西,先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换了衣服,在路边的野塘里洗了洗身上的血迹,最后去街上找了一家僻静的小馆子,点了两个炒菜,加了一大碗白饭,好好饱餐了一顿。
吃完,背着包往外走,走着走着,在路边看见一个卖酱香饼的摊子,当时就在心里盘算,过会儿上山,不知道会是个什么个情况,得买点吃的带着,出门在外风餐露宿没人心疼自己,得自己心疼自己,第一件事就是坚决不让自己饿肚子。
于是要老板剁了两大张饼,用塑料袋装好,她又叮嘱老板多套几层袋子,怕油漏进包里。
摊贩离菜市场不远,江离试探着向老板描述了一个老人的形象,黝黑枯瘦,抽旱烟,穿蓝布褂子,经常来镇上卖菜。
“哦,你说得老谢吧?这镇上抽旱烟的也就他一个了,姑娘你一说我就知道了,我跟他熟得很,我们老家是一个村的,我跟我老婆是后来才搬到镇里来做生意的。”
老板是个白胖白胖的中年男人,见有个年轻姑娘向自己打听事儿,还是特漂亮的年轻姑娘,显得特别殷勤热心。
“哦,他叫谢什么呀?”
“谢长生,姑娘你找他又什么事儿吗?”
“是这样的,我妈妈身体不好,听说他那里有些珍贵的中药材,我想找他买一点,带回家。”
“哦哦,这样啊,要不,我给你找找他的电话。”
老板说着用围裙擦了擦手里的油渍,就去兜里掏电话,在一旁忙碌的老板娘,看似漠不关心的样子,其实张着耳朵将两人的对话都听了进去,突然往前探了探身,满脸不高兴地看着江离:“他老婆上镇里来了,我刚刚还看见了,你直接去找她老婆呗。”
按照老板娘的指引,江离走了一会儿,在路边看见了一间旅馆,两层楼的临街民房。
她推门进去的时候,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正窝在前台的椅子里追剧,听到有动静,抬起头来看她,见她穿着冲锋衣背着登山包,以为是住店的,忙站起来笑着招呼。
“住店吗?”
“我来找人的。”
女人的热情以肉眼可见地速度消减下去,脸上的笑也慢慢淡开,倒是还维持着基本的客套与礼貌。
“哦,找人啊?找谁啊?”
“谢长生的老婆。”
“你找她干啥?”
“我想找她买点中草药。”
“哦,你先坐着这儿等一会儿,她刚上去找一个熟人,得聊会儿。”
说完又打量了一下江离,问道:“姑娘这么晚了你住哪儿定了吗?还没有定的话,可以考虑住我们这儿,环境很好的,也不贵。”
江离笑了笑没说话,不说住也不说不住,女人有点意兴阑珊,她从前台搬出一个凳子,递给江离,转身就又重新坐回椅子里追剧去了,江离道了谢,把椅子拉到一边,卸下背包,靠着墙壁坐下来。
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谢长生的老婆下来,百无聊赖之际,门外突然车灯大闪,响起一阵汽车的轰鸣声,又瞬间偃息,紧接着她听到锁车门的声响,不一会儿旅馆的大门被打开,有几个人走进来,江离看见打头的两个人,心下一惊,连忙低下头拉起外套上的帽子罩住了脸。
秦天和大头走在前面,晓冬搀着王雅君走在后面。
“哟,回来啦?”
“昂,苏大姐你又在看什么剧啊?”大头瞥了一眼前台边坐着的人,倒也没在意,几步就跨到前台边,趴着往电脑屏幕看。
“我随便瞎看的。”苏大姐不好意思的笑笑。
王雅君简直要累死,连招呼也没打,就支使着晓冬把她背上去。
“这是咋啦?”苏大姐看着走路一跛一跛的王雅君问。
“哦,没事儿,自己走路把脚给崴了。”
大头跟苏大姐聊得正欢,秦天却被前台边上坐着的人吸引了,刚进门时,看穿着打扮以为是来登山住店的旅客,可越看越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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