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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会经过主训练场的集合地,旁边是一整排的简易更衣室,方便体育生随时换装备。不少人聚在那边,陈双先望了一眼,不由紧张起来。
陶文昌在,跳高队的队长白洋也在,自己能走得了吗?
屈南远远地看着他们,第一个注意到的就是白洋。跳高队一队的队长,原学生会体育部部长,现任学生会会长,自己的同班兼劲敌,人精中的人精,也是高中同学。白队,你怎么也在?
我怎么也在?白洋正帮着陶文昌调整横杆高低,听了这话,将鼻梁骨上的眼镜架抬了抬,你是有多希望我不在?
我不是那个意思。屈南笑了笑,随手拍了一把白洋的肩膀。
陶文昌刚完成几跳,听着这两位打哑谜似的。自己是白队一手栽培起来的,相比起来,自己更熟悉白队,对屈南的了解很少。但他们是高中同学,据说这两人当时一起考进体院的时候还引起不小的震动。
白洋确实了解屈南,往后瞄了一眼。这不是小菜鸟吗?昌子你今天没带他练?
他不练,他要退学。陶文昌耸耸肩膀,南哥把他拎走了,你问他吧。
陈双默默往后退半步,算计着时间。自己要是走不了,就逃跑。
屈南把手里的书包拎了拎,很沉,不知道装了什么。嗯,我带他练几天我现在先带他买几瓶水去,教练来了记得帮我请个假。
陶文昌皱眉毛,听听,带自己徒弟买个水,还要请假,这是打算买几个小时?
白洋也笑了,看着屈南,仿佛已经预知了他下一步。这不合适吧,马上要比赛了,你这个体育部的副部长带头请假?我还打算提你上去当部长呢,有没有兴趣?
陈双抬了下头,我艹,屈南居然这么厉害?
完了,自己徒弟完了,陶文昌预感大事不妙。白队这时候把这件事拎出来说,摆明了是帮着屈南,专门说给陈双听的。这叫什么?这他妈就叫僚机。
再说吧,我先走了啊。屈南又朝白洋笑了一下,擦肩而过。
等等陶文昌刚想叫住他们,因为教练马上过来,知道屈南请假买水一定大发雷霆。可是忽然,他像咬了舌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看着自己徒弟跟着屈南走了,仿佛吃了个哑巴亏。
这不对啊,屈南敢请假一定有把握教练会放人,因为因为他中午加练了,所以下午提前走是可以的!也就是说,屈南从中午就计划好下午的事了?
不会吧?陶文昌拧紧眉头,南哥会是这种人吗?他是不希望自己预感成真,因为陈双这个孩子,说白了就是吸渣体质。不自信,又小文艺,对恋爱莫名憧憬,自己还不知道怎么爱自己呢就想爱别人,一谈恋爱肯定是毁灭性质的,典型的缺爱综合症。
别看了,训练!白洋一巴掌拍过来,打在了陶文昌的后背上,打断了他的思路。
走过一整排更衣间,陈双攥紧的拳头才松开,还以为白队不会放人呢,多亏他和屈南有交情。不过屈南竟然是体育部副部长,他完全没想到。
他看着前面的背影,更放慢了自己的脚步。果然,闪耀优秀的人都扎堆,大学的学生会那是什么地方?是学校里风云人物齐集的地方,陶文昌、白队、屈南、顾文宁,他们这些运动明星才应该是好朋友。
怎么了?察觉到身后的脚步声快听不见了,屈南半回过身,停下来。
陈双摇摇头,再跟上,特别后悔,自己那天脑袋一热,怎么会把情书塞进屈南的衣橱里呢?早知道,不如把情书塞给陶文昌。
运动场上,正躺在凳子上,大腿拴好了强力弹性带准备训练髋关节的陶文昌,打了个巨大的喷嚏。
屈南保持着这个姿势,没有往前走,也没有往后退去靠近陈双,等着他自己愿意动了,慢慢往前挪了半步之后,才带他继续往前。
东校门新开了一家奶茶店,这时候已经排上队了。陈双看着那条不断鼓涌的人,想走,又想看,可最终只是好奇地抬起头,看了一眼薄荷色的店面装修。
招牌上四个大字,小左奶茶。名字也很清新。
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买完就过来。屈南隔着一米距离给他书包,你喜欢喝什么?抹茶还是咖啡?喜欢甜吗?
陈双没回答,总不能说自己没喝过。他看着视野里的左下角,想了一下。都不喜欢,我不想喝,我想回家。
声音沙沙的,屈南听完皱了皱眉,但什么也没说,转瞬将眉头舒展开。那我想喝奶茶,你等我一下好不好?说你的时候,故意用了些重音,把选择权交给了陈双。
或许是屈南这样的人说出我想喝奶茶这几个字太过违和,陈双想起他那身严格自律下的腹肌来。他快速地扫了屈南一眼,又觉得他有些可怜,容易长胖,只能靠刻苦训练维持低体脂,偶尔想要喝一杯奶茶,还要先问自己。
好。于是陈双这回点头了,动作幅度永远小,怕刘海儿遮不住。
屈南呼出一口长长的气来,转身走向了队尾。陈双背好书包,自然而然地去找树荫站着,靠着一棵树,不由自主地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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