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五(2 / 2)
赶紧跟上董晋升其后离开。
白遗站在东南面的方窗前,漠然看着董晋升的队伍卷起一阵沙尘就往城中而去,直到他们成了一连串的黑点,白遗才将视线转到远处的庆律寺方向上,尽管根本看不见什么,可他还是深沉地凝视了片刻,才转身回去。
从那近三人高,面上金漆已掉落不少的释伽牟尼像后,祁缘揪着一个双手被粗麻绳捆在身后的青年缓缓走出,那青年没有一丝挣扎。
这时王桓已经重新坐好在软垫上,额上已有细汗溢出,他吃力地将盖在下半身的毯子往身上拉了拉,冰冷的双手颤抖着捂着手炉,时不时低头沉咳几声。
那青年来到他面前时,脸上没有一点恨意,也没有一丝意外,有的只是不甘。
王桓却看都不想看他,垂头盯着茶几上还余下的水渍,蓦地冷笑两声。
只是那两声冷笑,传到祁缘耳里,尽带悲伤。
少顷,王桓才幽幽地抬起头,目光清冷地凝视着那青年冷漠的脸,笑了笑,说:“秦挚啊,我们终于又见面了啊”
秦挚脸上脖子上都挂着不少大大小小的新旧疤痕,他低头看着王桓,面无表情。
王桓只与他对视少顷,便又皮笑肉不笑地微微扯起嘴角垂下头,他目光凝在面前茶杯上,时不时提袖挡在面前急促地喘咳,每次咳嗽都将他单薄孱弱的身体带得发抖,仿佛随时就要散成一堆碎骨那般。
秦挚看在眼里,眉心稍皱,他忽然沙哑地问:“这一年,你发生了什么?”
“这一年?”王桓骤然冷笑一声,伸手握住茶杯,茶杯在他指尖绕了两圈,他才抬起眼皮睨着秦挚,阴凉地说,“你要问的,应该是这些年吧?”
王桓眼尾轻扫秦挚脸上,戏谑笑笑,又说:“秦挚啊…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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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二公子忆童稚时。
小王爷从小就京城小醋王。
(昨天室友提前送我圣诞礼物,说看我最近太辛苦了
(感动,日常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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