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3)(1 / 3)
既然这样那沉笙照做就是了。
他睁着眼睛,眼尾微微红着,却主动探身吻着祁沉笙:我是愿意的呀--
这样的汪峦让祁沉笙更难抑情,他甚至都不知究竟该如何作弄怀中的人,他想要将他撕碎,噬咬,想要将汪峦彻彻底底地,融入到自己的骨血中。
天色将暗,那一番短暂停休的激||潮,再次被推至无可再升的顶点
等到汪峦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晚饭十分了,这次他终于离开了透明的玻璃花房,回到了舒适了卧室中。
祁沉笙没有在他的身边,但旁侧的被褥却仍有余温,想来是刚走没多久。
出乎意料的是,那本早就不知被丢到哪去的剧本,居然还整整齐齐地摆在床头,只不过有几页被折起了角,像是在标注什么。
汪峦不禁有些疑惑,他可从未做过这些,于是便费力地抬起酸软的胳膊,将剧本拿到面前,翻动起来。
这么一看,他忍不住笑了,那些被折起的地方,皆是郑焕湘与方家姊妹调情、亲热的戏份。
九哥笑什么?这时,卧室的门被推开了,祁沉笙的面色比下午倒要好上许多,但仍故作忿忿。
汪峦冲他举了举手中的剧本,还特地指着那折起来的角说道:不是都说要把我关起来,没法演戏了,你还做这功夫干什么?
祁沉笙一言不发,用这般沉默来抵抗被戳穿的心思,只将晚饭端到了汪峦的床边。
汪峦抬眸瞧着他,使劲克制着笑意,又装模作样地感叹道:想不到这次,沉笙当真是想关我了,连送饭都见不到丰山了。
我倒是没什么,只是怕祁二少平日里这般忙碌,回来再事无巨细地伺候我,万一累倒了可怎么办?
累不倒。祁沉笙终于说出了三个字,然后用小瓷勺舀起粥,又点了些许清口的酱菜,吹到温热后,才送到汪峦唇边。
丰山他去找刘导演改剧本了,一时半会回不来。
汪峦含着勺子,将粥喝下,灵雀似的眼眸都要笑弯了:怎么,沉笙不想关我了?又许我出去拍电影了?
祁沉笙的脸色又黑起来,但还是按着按部就班地,继续给汪峦喂着粥,良久后才不情不愿地说道:我投了五万块给刘涣登,现在这片子已经是宿华的了。
明天除丰山外,我还另寻了几个人,一并跟着你。
生意上的事,处理的差不多了,最多大后天,我也会去宏播陪着你。
汪峦听着祁沉笙口中的一条条,先是惊讶,可后来却又觉得都在意料之中,着实像极了祁二少的作风。
你穿的衣服也都改过了,风衣太薄换成了厚呢,不许随便脱下来。
拍戏时,莫要随便入口那边的东西,吃什么喝什么都只跟丰山说,实在不行就打电话告诉我。
别跟那两个女演员走得太近刘涣登或者男演员也不行。
好好好,都听沉笙的就是了。汪峦实在是忍不住了,笑着抱住祁沉笙,接过了他手中的小瓷匙,专挑了酸甜的长生果喂到他口中。
祁沉笙随即皱起了眉,汪峦却点住了他的唇,然后一点点用舌尖探入其中,两人随即又深吻起来,将那酸甜的味道分享散开。
好吃吗?待到稍稍分开时,汪峦贴在祁沉笙的耳畔问道。
好吃,祁沉笙边说着,便将汪峦压入到床褥中,声音低沉地说道:九哥喂的,都好吃。
正是气氛渐起时,汪峦却抬头抵住了他的肩膀,无奈地摇头道:好吃也不能继续吃了。
今天可真不行了,还请祁二少体谅体谅我,到底是青春不再了,着实受不得了。
且留到明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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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头一日的胡闹,第二天汪峦还是未能起早,醒来时祁沉笙已经又去公司了。
他倒也没在意什么,被丰山伺候着吃过早饭,便带着剧本出门了。
等到乘车时,汪峦才发现,就如昨晚安排的那般,除了丰山外,他的身边又多了四个身材魁梧的北方汉子,单独占了一辆车,跟在汪峦的常坐的小轿车后。
这未免也太过招显了。汪峦有些哭笑不得地摇着头,问向坐在前排司机旁的丰山:你去跟他们说说,等会进了宏播影棚后,不必紧跟在我身边。
这可不行!丰山昨天没有看住汪峦,可是让祁沉笙好一通教训,这会可长了记性,一张讨喜的脸绷得忒紧:二少爷说了,我们都要守着您,保准半点事都不再出。
可这--汪峦知道,丰山作为祁沉笙的亲信,对执妖也是有模糊认识的,于是就暗示道:若是真遇到那些东西,你们守着也没用呀。
丰山听到汪峦说起这些,立刻摇起头来,连话语间都带上了几分老气横秋的模样:夫人,您这就不知道了,二少爷派我们过来可不是为了防那些东西。
那你们是?
我们是用来防人的。丰山说着,一拍胸脯,大约昨日是被说服得彻底,隐隐地将祁沉笙的原话都透出几分:我们几个往您身边一竖,别管什么莺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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