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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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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现在身体靠在椅子靠背上很悠闲的看着,嘴里说“印象深刻的一次乘车经验。我会记住的。”也许他以后要考虑弄出一点大规模杀伤事件上上电视?告诉所有人自己的危险性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当成垃圾对待。

少女若有所思的低着头。

玉藻前劈了下去。

无事发生。

“……!”夏油杰直起身体,劈下去的那个瞬间车厢墙壁留下了深深的刻痕,风压把座椅上的布吹到了车厢尽头,但那攻击在碰触到少女的瞬间就消失不见,她抬起头,捋了一下被飞散纸张弄乱的头发,问他“怎么了吗?”

夏油杰没有说话,他坐回去,宛如一只潜伏着的蛇或者其他野兽。他开始用一种全新的眼神注视着少女,也看着她后方玉藻前完全消失的位置。他现在没法召唤它,但它没有死…只是好像被关到了他的命令无法触及的地方。

少女顺着他的视线回头看,理所应当的什么都没看见。但她不至于觉得夏油杰是被吓到精神失常了或者在那里故弄玄虚,普通犯罪者(恐怖分子)的竞争经常比诅咒师更加惨烈,虽然年纪轻轻,但她也应该培养出了相当的危险直觉才对。她发现了刚刚车厢里的确存在什么东西不然这里不会变得这么乱七八糟,同时因为没有看见而叹了一口气。

她的眉眼很阴郁,夏油杰猜她觉得自己被抛弃了。如果她对每一个遇见的咒术师都这么感兴趣,那肯定会发现他们都是一些真家伙而不全是骗子,但这些真家伙在她身上全部不管用——她就会怀疑是不是自己做了什么导致被谁抛弃。难怪要在手上穿刺十字架呢,这应该就是她所说的圣痕了(在正统基/督/教典籍中,圣痕指的是某天突然出现的神圣伤口。很多是烧伤,但也有穿刺类型的。毕竟耶/稣自己就是被钉死在十字架上面的)

她不至于一开始就做那么大胆的尝试,夏油杰想,他盯着她的红十字架耳钉看,这个是她一开始打上去的吗?她穿的修女式长裙是一所女校的校服,看裙子的颜色和长度就可以猜到校规有多严,在这种前提下还打耳钉,之前他觉得显示了她的叛逆,但现在看来应该是表达自己宗教观的一种方式。

不过在那个天/主/教学校里面,这种‘表达‘应该比单纯的叛逆还让修女们无法容忍。他可以很轻松的想到她被关在礼拜堂里面反省的样子,并且眼前也出现了她在月光下跪着,跪在神像面前祈祷的样子。那个时候她肯定还没有手上这个穿刺,并且和面对自己于全体’被清洗‘的乘客不同,她应该无比温顺的接受了修女的惩罚。或者她自己就是希望被这么惩罚。礼拜堂不是一般学生可以天天去的,但借助禁闭的机会,她会有充足的时间在那里和她的神待在一块——不过神到最后还是没有回应她。肯定的啊。这个世界不存在神,就算存在可以假扮的咒术师也不会跑到那鬼地方去。

‘你是做了那个还是没用,所以才在手上开了这么一个洞吗?’夏油杰一瞬间真的很想问问她,已经燃起的敌对意识除外,他从这女孩的身上也感觉到了一种‘为了信仰不惜献身’的自我牺牲感。这种感觉让他想起了还在高专的自己。并且他觉得自己希望保护所有人的想法比她嘟囔着神啊被选中啊直接过来炸列车还要蠢。他想破坏她的这种坚信,但最终还是没把这句话说出口——不应该在现在刺激她。

少女用堪称悲怆的姿态在原地站了一会,这段时间里面夏油杰在努力积蓄力量,最后她按了一下垂在身体边上的毒气罐,绿色的烟雾从她的手中扩散开来,在这烟雾还没有消散的时候,她的拳头已然朝他打了过来!

夏油杰跳起来躲开,他跳起来的时候断裂的绳索从他身上掉下去。刚刚他召唤了小型咒灵让它们从身后把绳子割开。绳子虽然是咒具对咒力免疫,但对物理攻击很弱,还不如一般的强化绳结实。然后他就在凳子上等着并且继续积蓄力量。他相信那女孩肯定很快就会杀过来的,之前她一直说‘杀了你’‘去死’却根本没动手,只是在那里传教,夏油杰都怀疑过她是不是就是想让人觉得她是个疯子(狂信徒)但自己也知道,只是因为这怪胎肯定没朋友,这么一干她自己也是抱着敢/死/队的决心吧,准备最后找一个人一吐为快(不过从刚好找到了夏油杰来看,她肯定自己也模模糊糊感觉到咒术的事情,只是大脑根本不愿意承认而已)

那个时候她还蛮安全的,夏油杰有发现对方在用看死人的眼神看自己但并不打算主动挑起争端,他知道是因为他也是这么看那边的。但是现在他戳穿了她的自尊心,‘被选中的人’已经出现在她面前了她却依然没能见到神的光辉。周边那些被咒力余波弄乱的摆设都是对她的嘲讽——死物都可以得到神的恩泽,为什么只有你不行?

夏油杰积蓄了勉勉强强够搞定一个小女孩的咒力不过他也觉得这个说法是在吹牛,他跳起来的时候格外注意不要被碰到,但他前胸处的衣服还是被划破了,一瞬间是觉得胸口一冷(刀锋那么狭窄的地方),很快冰冷的地方开始发热他就知道自己受伤了。

但咒力还在,那她刚刚就是没有碰到自己,夏油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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