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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亲人般无微不至李云帆生动一课(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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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人是谁?”

“我昏昏沉沉的,眼睛里面看到的东西都是花的。那天,我身上要来了,汽水比较凉,一瓶汽水,我没有喝完,要是全喝下去,我肯定一点知觉都不会有。”

“既然昏昏沉沉,看东西模糊,你凭什么说是除了汪鹏程以外还有一个人呢?”

“身上的气味。”

“气味?”

邱紫韵提到了气味的问题。无独有偶,付凌燕也提到了气味,这不可能是一种巧合吧!

“你闻到了什么气味?”

“狐臭。”

“狐臭?”

“对,狐臭,虽然我看东西很模糊,但能闻到此人身上的味道。”

“汪鹏程身上没有味道吗?”

“我和汪鹏程接触了一段时间,他身上没有那种味道。”

“那么,张小松身上有没有那种味道呢?”

如果张小松身上有那种味道,在一个班级读书的同学,特别是座位比较靠近的同学,应该是能感觉到的。

“我没有跟他接触过,不知道。”

“同学们中间没有议论过这件事情吗?”

“我没有听说过。”

思维的触角只能到这里了。

“后来呢?那天晚上,你是怎么回家去的呢?”

“后来,我醒了。”

“你是自然醒的吗?”

“不是,汪鹏程给我喝了一瓶水,我慢慢醒了。”

“大概是什么时候醒的,你还记得吗?”

“发生那件事情以后,一个多小时吧!我到家的时候,弟弟妹妹们正准备上床睡觉。”

“你弟弟妹妹们一般是在什么时候睡觉?”

“八点半钟左右。”

“你有没有问汪鹏程呢?”

“我什么都没有说,既然他早就想好了这么做,问也是枉然。当时,我只想离开他,我就是去死,也不能跟这样的男人在一起。事情发生以后,我只要往床上一躺……只要一闭上眼睛,脑袋里面全是这些东西。”

“你母亲知不知道?”

“不知道,第二天,我就没有再去上学,班主任翟老师亲自跑到我家来,希望我不要半途而废,功亏一篑,她还提出,如果经济上有问题,她可以帮我解决。后来,我就到南京来投奔亲戚了。”

“后来,汪鹏程有没有来找到过你呢?”

“没有,他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最清楚。”

“你就这么默默忍受着?”

“我母亲身体不好,如果气出什么好歹来,我弟弟妹妹这么办?我自己糊涂,做错了事,走错了路,再大的委屈,自作自受……只得自己忍着。”

虽然付凌燕不知道另一个男人是谁,但李云帆并不灰心,第二天早晨,在回水涟水县的路上,李云帆就已经想好了下一步的工作,根据邱紫韵和付凌燕提供的情况,现在,已经可以确定,在“太子党”的成员中,一定有一个身上有特别气味的人。李云帆和卞一鸣首先想到的是张小松,此人至少有三点是可疑的,第一,张小松的父亲是书记办公室的主任,和“太子党”的身份是吻合的……至少是具备成为“太子党”成员的条件;第二,胡羽化腰上的“胎记”和鬓角上的“黑痣”也可能是他的杰作,因为他是画油画的,他懂美术,“刺青”,“文身”是需要美术功底的;第三,彭小好曾经看到汪鹏程在一起。这说明两人的关系很不正常。

在以上三点的基础上,李云帆通过试验,找到第四个可疑之点,李云帆从笔记本上撕下一张纸,在上面写了五个字:“松分别留念”,然后用小剪刀直上直下,将“松”在四分之三处剪开。

结果在另一张纸上留下了四分之一个字,上面是一个捺,下面是半横一点。李云帆在写“松”字的时候,“公”的上下两部分一样宽。每个人写字都有自己的习惯,有的人上下一样宽,比如说李云帆,有的人是上宽下窄,有的人则是上窄下宽。

基于这种考虑,李云帆又让王萍写了一个“松”字。

王萍用钢笔在纸上写了一个“松”字。

看到王萍写的“松”字,李云帆的心中终于有了答案。王萍写的“公”上宽下窄。如果在四分之三处剪开,那么,留在纸上的四分之一就只能是一个捺。

李云帆又从皮包里面拿出那张曾经让大家百思不得其解的半张照片,两个发现进一步证实了李云帆的判断:第一,一捺在“分”左边的上半部,这说明“公”和“分”在书写时的位置关系是对的;第二,汪鹏程之所以没有把这一捺也剪掉,是因为,在这一捺的正面就是汪鹏程的手,如果把这一捺剪掉,那么,照片上的汪鹏程就少了一只手,不管什么人,在他将照片人的人撕下来……或者剪下来的时候,是绝不会破坏自己的形象的,这就是汪鹏程在剪照片的时候留下“松”字右上角一捺最合理的解释。

卞一鸣平心静气地听完了李云帆和王萍之间的对话,他不得不佩服理李云帆缜密的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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