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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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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老天的恩赐。

还能被你抱着,我,无比感激

曦月伸出手,抚摸他的发丝,指尖才触碰着了,立即遭到挥开。

他不允许她碰他,却将她碰德彻彻底底。

手掌抚编柔嫩的肤,力道虽重,掐陷在柔软之间,细腻的触感像丝,由纸张间拟滑开来。

摸起来异世如此舒服,吻进嘴里,又是怎生的滋味?

他毫不迟疑,张开嘴将其尝入。

白晰娇躯间,处处留下痕迹。

咂着细腻的肤,咬着浅碧色的脉络,攫入掌心的是女孩浑圆的丰盈,雪嫩、软绵,轻轻一碰,便微微颤动。

故意地,勾陈语带嘲讽,吻志她发鬓,低吐热息,字字似寒如冰:“被我这妖物碰,你不嫌脏?”

为她好久好久以前,那句“你把我弄得好脏”耿耿于怀。

曦月的回答,是不顾再遭他挥开的可能,双手圈向他的颈。

唇贴送上去吻他,吻住所有指控。

怯怯缠着他,吸吮他的舌,以为他会嫌恶避开,未料他的反应,是还以更重、更贪婪的侵入,吻得她舌根发痛、双唇微麻。

勾陈的红眸在覆上一层薄炙,火般的色泽,加倍浓烈、烫人。

她倒映在热红瞳心间,如火焚身,烧出双腮艳丽。

即便曾被勾陈拥抱过,那具初识人事的身体,早已成灰,勾陈伫留的痕迹,随其入土,遥远得不复记忆。

她这世的身躯,是生涩的、是稚嫩的,不曾被谁吻过、爱过。

“看来你真的改变很多,在一只妖的碰触下,还这般有感觉。”

他存心戏嘲,露出墨红色狐耳,挠动几下,等着听她惊恐尖叫——

她眯眸如丝,菱唇微开,吁吐着浅吟。

没有他想听的惊叫。

他似极了不悦的顽童,倔强不甘,又唤出一条狐尾,在身后扫动,张扬。

“勾陈”

她轻轻喊,一点也不怕。

相碰他,手腕却遭他钳握左右,感觉锐长狐爪深陷肤间,还来不及呼疼,更鸷猛的痛,比起狐爪,侵占得加倍深。

毫不留情,他撕裂了她的娇涩,再一次教会她,雄与雌,最深切、最强烈的纠缠。

她忘了要呼吸,浑身紧绷,微弱颤栗,几乎难以承受他。

因为缺少了情爱,才会这么疼吗?

她已不是很有记忆,第一次被他拥抱,也经历如此痛楚吗?

她只记得,那时,他好温柔,情话绵绵,甜吻不断,诱哄她、怜爱她

今日,什么都没有。

没有情话,没有甜吻。

没有爱。

对他而言,只是交媾,图求个痛快。

她却视其神圣,无所保留,以身为贡品,奉献给他。

我爱你

无法说出口的话,在她心中呐喊,用着想落泪的嗓。

不想,也不愿遭他践踏,她的声音全往内心藏。

勾陈,我爱你

小手攀上他的肩,这一次没有被挥离,他迷眩在她温暖体内,追逐欢愉,享受快意,无暇留心其他。

当她凑唇上来,吻他泛着薄汗的额际,他本能紧追,衔吮着,交缠着,恣意深尝。

他越是柔顺,他越是猛烈,尽情榨取,并不因而收敛、仁慈。

是她太甜、太美,引诱他发狂一般,一再占领,贪得无厌。

是她的错!

不是他太沉迷!

垂落的红发披覆在两人身上,蜿蜒至凌乱床褥上,随着激烈的进犯,带动波波发浪,久久不曾止歇。

发如火,在彼此身躯,燃烧。

直至殆尽,由悦乐之极的顶端,飘然降下。

喘息方休,所有的炙热逐渐平息。

曦月睁着眼,未睡。

好倦,可是不能任凭意识混沌。

她慢慢坐起,一旁的勾陈侧偏着颜,呼吸匀平。

连睡下,都不愿面向她。

腿间羞人的痛,远远不及这项小小发现,来得更疼。

悄声下床,拾衣披上,被撕裂的襟口勉强能遮,以腰带系上,不至于青光外泄。

她轻轻打开房门,光丝透入,同时带进一丝眩然,她眯起眼,缓慢地适应着日芒。

看见门外的早膳托盘,她低喃:“都冷掉了再给他换上一份吧。”

弯身端起托盘,走回厨房。

大葵小葵躺在园子里晒日光,瞟见她走来,叽叽喳喳围上前。

“你怎去了那么久?一口都没吃呀?”大葵看着托盘,完好如初。

“主人骂你了吗?还是打你了?”小葵见她双眼红红的。

曦月摇头,给了一抹笑。

“我重新替他弄一点热食。”算算时辰,差不多也该午膳了。

“何必自讨没趣呀?主人若饿,自会叫我们准备嘛。”大葵撅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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