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迟早会死在这张嘴下(微H(1 / 2)
詹悦只给了南月一天的时间去感伤,第二天晚上她就爬上了南月的床。
南月睡到一半被她弄醒,一低头就看见自己的衣领大开着,詹悦从背后绕过来的手正肆无忌惮地揉着自己的胸。
她叹息一声,脑袋倒回枕头上,睡意朦胧地问道:“你就不能治好自己的毛病吗?”
詹悦吻她的耳朵,笑着反问:“为何要治?”
“你不觉得你把我的生活弄得一团糟吗?”
詹悦从鼻子哼出发出思虑的声音:“你确定是我弄的吗?”
南月愣了愣,过了片刻才回,“至少有一半的罪责吧。”
“也是,那我一定要好好补偿你才行。”詹悦说着,灵活的手就钻进了南月的亵裤中,兜住她的阴部,“你想我用什么姿势补偿你?”
翻了个白眼,南月脱下亵裤并踢到一旁,张开腿让詹悦更方便活动:“就这样,做到我说不要为止。”
身后的詹悦发出一连串的笑声,似乎对奔放的南月很是满意:“被师姐抛弃的小猫,变成了狂野的野猫了。”
南月没忍住,反手往她的脸上用力打了一下:“你迟早会死在这张嘴下。”
“真是火爆的野猫,那就先让你死在我的手指上。”
感觉到詹悦的手指开始揉动,南月不再理会她说的话,闭上双眼,放松身体让自己在她的指间死了一回又一回,直到失去了意识。
次日醒来的时候,南月趴在床上,背后的詹悦用手指抚摸着她赤裸的背脊,弄得身体泛起一层又一层的细粒。
南月的身体觉得痒,脑子想着的是:不知道师姐在做什么,她会发现自己离开了吗?
嘴巴说的是:“渴。”
詹悦吻上她的背,一直吻到她的耳朵,问道:“要喝我的水吗?”
南月猛地闭上眼睛,默默承受着下身因为突然收缩而传来的酸软感。
将南月的反应尽收眼底的詹悦笑得开怀,走下床为她倒了一杯清茶。
南月咕噜咕噜地喝了好几杯才满足,翻过身伸了伸懒腰,也不顾被子只盖住下半身,直接就这样闭上眼睛又想睡过去。
詹悦爬回床上,将自己挤进南月和被子之间,硬要跟她亲密地肌肤紧贴,双手罩住她裸露在外的双峰揉弄,等玩够了又开始舔。
南月被她弄得睡不着,伸手推她的肩膀:“你怎么都不觉得累?”
她只需要躺着享受都累得腰酸背痛。
詹悦从她的双峰间抬起头,吻上她的唇,纠缠好一番后才放开:“你还没舔我,我又怎么会觉得累?”
“所以我舔完你,你就会不闹我吗?”
南月虽然觉得被她抱着很暖,但实在是太困了。
“也许。”
模糊的承诺,奸诈的笑脸,南月知道詹悦肯定不会就这样放过自己,但她还是让詹悦坐在自己的脸上,伸出刚被滋润过的舌头舔弄起来。
如南月所料,詹悦在她嘴里泄了两回后精力变得更旺盛,拉着她在床上厮混了一整天,饿了就让人送上饭菜,之后又继续。
“不要了…”南月带着沙哑到认不出的声音,在黄昏的阳光透入窗户的缝隙时,趴在床上颤抖着求饶。
“真的不要?”詹悦贴在她背上,手指不停地摁着她的阴蒂抖动。
“真的…啊——”南月话说到一半,胡乱伸出手,紧紧抓住床头的木板,像在大海中抓紧救命的浮木一般。腰肢挺直,臀部一抖,又泄出了一摊水。
潮水还没喷完,南月就已经瘫软在床上,喘着气,断断续续地求饶:“真的…真的…不要了。”
詹悦没有理会她的拒绝,并着二指钻入穴口。
即使身体已经麻痹得无法动弹,南月还是能够清晰感觉到詹悦的手指正拼命挤进来。
“不要…柿子!柿子!”南月喊出詹悦规定她如果真的想停下就要喊出来的暗号,果然那往穴里推进的手指倏地停下,然后缓缓往外退出。
詹悦把南月抱在怀里,细细地吻过她被汗水沾湿的头发和肌肤,最后吻过她的唇:“乖,小猫做得很好。”
南月浑身发红、抖如筛糠,在詹悦的抚摸下陷入了梦乡。
往后的两天,两人就像发情期的兔子一样,日日夜夜在床上覆雨翻云。
詹悦不断在她耳边引导她:“没有人会看见你现在的样子,也没有人会来打扰我们,你可以尽情叫出来。叫出来吧。”
于是南月放开喉咙,尽情地发泄出之前一直压抑着的呻吟声。
詹悦又说:“把你心里想的全都说出来,不管是什么,我不会笑话你的。”
所以南月抱着她的肩膀,抛开廉耻地喊出心里话:“肏我…好爽…再大力一点…要泄了…又被主人肏到喷水了…师姐…师姐…”
如此纵欲的行为让新入住客栈的旅客以为自己进入了青楼,店小二多次敲门请她们收敛一点,最终都被詹悦用银两打发而去。
终于在第二天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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