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节(2 / 3)
措地看向了她爸妈。
果不其然,月鎏金和梁别宴的脸色又一次地阴沉到要结霜了,两双眼睛中皆是杀气四溢……不对,应该说是三双眼睛,不远处站着的那个白衣宸宴看向面具少年的眼神也是如刀似箭杀气腾腾!
月相桐已经紧张到不会说话了,下意识地往少年身前挪了挪,挡在了他和自己父母中间,冲着自己爹妈嘿嘿嘿地笑了又笑笑了又笑,就是笑得有点儿不好看,比哭还难看。
赵小铭也很是茫然,茫然到了极点,先呆愣愣地看了看面具男,又呆愣愣地看了看他妈,不知所措地发问:“这男的、是谁啊?”
月相桐诧异又无语:“你不认识么?”
赵小铭更懵逼了:“我该认识么?”
月相桐:“这是你爸呀你怎么能不认识呢?”
赵小铭、目瞪口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记忆中的爸爸,根本没有这么好的身材!”
月相桐:“……”我竟无言以对。
就在这时,马走田忽然高高地举起了自己的尾巴,像是在课堂举手一样,非常之困惑地提问:“等等,作为一头被无辜卷入这种是非之地的神兽,我能不能先问一下,咱们现在到底闯得是谁的情关?”
月鎏金一愣,看向了身边的白衣神君:“不是我的么?”
马走田歪了歪尾巴尖,指向了面具男:“那他又是哪儿来的?您的心魔里还能出现不认识的人?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相思坊老板娘说过,您的爱女刚和齐鹰谈恋爱的时候齐鹰脸上一直戴着面具,所以才导致了她最终混淆了齐鹤与齐鹰。所以,如果我的判断没错的话,这个面具男八成是你闺女的心魔幻化而成的。”
月相桐:“……”
赵小铭也在相思坊里吃过完整的有关自己父母的瓜,赶紧拉住了他妈的手腕,强行让她远离那个面具男,超级大声地提醒她:“他真要是我爸,肯定不会戴面具!他是你的心魔所化,是你想不开的执念!他就是个假人,连影子都没有!”
经他这么一提醒,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低头看向了地面——面具男果然没有影子!
白袍神君也没有影子!
月鎏金紧紧蹙了眉头,一边紧张地思索着一边分析着说:“无忧城本就是因执念深重者而起,那杯相思酒,只会加重执念。相思坊后门外有两条路,一条朝右转,直接通往无忧城;一条朝左转,却被隐藏了起来,说明幕后之人不想让咱们走这条路,但他难保不会有像咱们一样的漏网之鱼走这条路,所以、所以,他才会在这条路上设置陷阱,阻碍那些擅闯者的前行。”
马走田补充说明:“陷阱本身可能就是让大家的心魔化形,你我他之中任何一人的心魔都有可能被选中,但是喝了相思酒的人,执念会比没喝酒的人更重一些,心魔更容易化形,所以,咱们现在才遇到了两个重叠在一起的心魔幻境,其中一个是您女儿的,另外一个,就是……”
月鎏金呼吸一滞,惊讶不已地看向了梁别宴。
赵小铭和月相桐也不可思议地看向了他。
梁别宴抿住了双唇,落寞呆滞地沉默了许久,倏尔无力地牵起了唇角,笑得苦涩又无奈:“上一世临终前,我一直想不开,我为什么、不能活着和你长相厮守。直到现在,我也弄不明白,还是想不开。我不想辜负你,但我最终还是辜负了你,我做不到对地魔眼置之不理,不然我背弃的就是整个九重神族。我选择了苍生大义,却将你推进了深渊。无论最终我怎么选择,都是死局。”
无忧城内似乎不分昼夜, 按理说,他们一家人进来的时间已经不短了,但天空却始终没有转亮的迹象。
宽敞奢华的寝殿之内, 数盏烛灯齐燃, 聚集在一起的明黄色烛光将整间屋子照耀得明亮如昼。
小宝之前已经睡够了,现在毫无困意, 盘着一双小短腿坐在宽大的床上, 一边开开心心地哼着动画片的片尾曲, 一边乐此不疲地给马走田的五根长尾巴编辫子。
马走田也真是尊老爱幼,对小宝的耐心和宽容心比对赵小铭的大得多, 压根儿没有反抗, 一声不吭、一动不动地趴在床上睡觉,任由小宝折腾他的尾巴玩。
赵小铭双手托腮,百无聊赖地坐在大殿中央的红木圆桌边, 瞧向他妈的目光中满含疲惫和无奈。
月相桐就像是一只无头苍蝇似的, 来回不停地在寝殿里面打转, 一会儿走到前窗边朝外瞧瞧,一会儿又走到后窗边朝外看看。
不知道来回折腾了多少次之后, 她再一次地鼓足了勇气, 视死如归地走到了门口,一把推开了房门, 然而,还没等她跨出门槛儿呢, 身穿黑衣的梁别宴就面无表情地从走廊上闪了出来, 挡在了她的面前, 冷冷质问:“这么晚了,准备去哪儿呀?”
爸爸的身形相当挺拔, 眉宇清冷沉稳,气场卓然又独绝。
月相桐心虚不已地朝着室外的七彩湖瞟了一眼。一艘高大宏伟的画舫如同巨型灯笼似的光鲜亮丽地停泊在湖岸边。脸带黄金面具的俊逸少年郎孤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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