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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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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是当初。”谭乐眉头有着微不可闻的颤抖,嘴唇都被咬得湮出了血,“人…都是会变得。”

“你怎么就能变了呢?”白石像是在自言自语,“你说你爱我,你说为了我值得,你说你不在乎那些…”

“我以为这样,你就能一直陪着我。”

“是呀,我过去也这么想过。”谭乐咽了口口水,让鼻腔不再堵得那么难受,却引出脑中猛烈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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