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面(2 / 2)
周易吻住了繁莜凑到嘴边的逼,大口地吸着淫水,舌头伸进甬道里抽插。
繁莜爽得高亢地尖叫,好久违的快感,刺激的感觉如电流般窜向四肢百骸,从脊髓一直麻到了脑髓。
周易不满地抬抬鸡巴,繁莜低头继续含住,两人呈现69式,用唇舌取悦着对方的生殖器。
繁莜手中揉捏着周易沉甸甸的卵袋,看来有一阵时间没发泄了。周易的舌头抵着阴蒂用力地碾压,繁莜受不住坐在了周易的脸上。
两人就这么厮磨着,黏腻着,交缠着,带着不安与堕落,难解难分,直到双双攀上了欲望的高峰。
两人也不收拾着各自身上的狼藉,就这么相拥而眠。
第二天一大早,狭小的室内还残留着尚未散尽的情欲味道。
繁莜与周易相继转醒,周易的眼神全然不似昨晚,变得冰冷而薄亮,里头似乎堆着千年难化的雪,能将人的骨头冻个通透。
他看见自己怀里躺着衣衫不整的繁莜,嘴角处还挂着干涸的精斑。
周易眼中的诧异一闪而过,随即又恢复那疏离冷漠的眼神,还带上了一分隐隐的怒火。
繁莜还没有完全清醒,还带着晨起时的慵懒与迷糊,半睁着眼跟他打招呼:“早上好,我回来了。”
她的记忆还停留在昨晚那个醉酒后可怜而又深情的周易,殊不知现在已经是清醒着的他。
周易嫌弃地推开她,一言不发地穿着衬衫,凌厉的眼锋冷冷地扫过她,“回来做什么,我看见你恶心。”
繁莜被这薄情寡义的话伤了个透心凉,她挣扎着爬起身,抱着周易的腰,问道:“你怎么了?还在生我的气吗?”
周易环在他腰上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掰开,毫不留情地开口:“别碰我。”
周易穿上衣服后,快步离去,出门前连回头看她一眼都没有。
繁莜不知道到底昨晚的周易是真实的,还是今早的周易是真实的,她疲累地趴在床上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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