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1 / 2)
雄主
陆泽看着蹭到他脖颈上又亲又吻的莱茵,他倒是还记得现在是在外面,伸手捂住了自己被舔的湿热的脖颈,低声道:叫我的名字。
莱茵落下的吻被阻挡,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并不是能让夫夫肆意亲热的场合,虽然现在下着大雨并没有虫。他出走的理智陡然回归,红着脸,低声喊了陆泽的名字:陆泽
陆泽仰起透闭了闭眼,喉结控制不住地滑动了两下,他搂在莱茵腰上的手越发收紧了力道,在莱茵的闷哼中亲了亲他的耳朵:嗯,我在。
两个月未曾亲密,如今忽然听见陆泽低沉的嗓音,莱茵几乎要软了腿,他贴在陆泽身上,恨不得现在立刻瞬移到家。
陆泽垂眸,这两个月以来他眼中第一次闪过笑意,他贴在莱茵的耳朵上故意吹了一口气:别急。
陆泽带着莱茵去了出租屋,一进门,莱茵就被陆泽抱着腿压在了门板上。
落在身上的雨水被摩擦的体温暖化,莱茵仰着头喘了口气,密密麻麻的亲吻落在他的耳畔和脖颈,空|虚了快两个月的身体下意识回应着陆泽。
莱茵耐不住地哼了一声,他低下头和陆泽接吻。
湿热的吻伴随着咬,有些疼,有些麻,像是在诉说着分别两月的情愫。莱茵没躲,他从陆泽的吻|咬中品出了陆泽的思念。
思念是酸苦的,末了才有一点甜。
陆泽的指尖拂过莱茵凸出的肋骨,眼眸中微微闪过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瘦了。
背脊接触到冰冷的玻璃,莱茵抖了抖,他眼眶发红露出一个笑:很快就会养回来的。
湿漉漉的军装被剥落,陆泽扶着莱茵的背摸到了一块不平的凸起,他动作微微一顿,朝那处不平看去,只见莱茵的肩头有着一块宛如成年男子掌心大小的伤疤,颜色粉红,看起来刚刚愈合没多久。
看着陆泽紧紧盯着自己的伤口,莱茵伸手搂住了陆泽的脖子,他贴在陆泽的脸颊上亲了亲,鼻尖蹭着陆泽的脸,像是讨好一般低声道:雄主,已经好了。
陆泽闭了闭眼,他其实设想过莱茵会面对什么,但是当他真的看见莱茵的伤口时,曾在夜晚困扰他多次的噩梦仿佛在眼前成真了。
陆泽忽然伸手猛地将莱茵扣进自己怀中,紧紧地贴着,他的手指摸过莱茵每一寸脊骨,仿佛珍宝失而复得,他的动作很轻很柔,像是怕碰坏了宝贝,那动作即使说是百般珍视千般爱护也不为过。
通过和陆泽的胸膛,莱茵仿佛感受到了不规则的颤抖。
像是
莱茵伸着手朝陆泽的眼睛摸去,尚未碰到就被一只大手握住了。
莱茵心中一个猜想渐渐成形,他像是不敢相信的开了口:雄主,您哭了?
回应莱茵的是陆泽微微重了些的呼吸声。
莱茵另一只没被控制住的手摸索着想去开沙发边上的小台灯,啪嗒一声,昏暗的灯光在房间中亮起,一只大手蒙住了莱茵的眼睛。
但只要一瞬也足够了。
莱茵僵住不动了,他看见了,他看见了陆泽脸庞上湿润的水迹,房间里不会下雨,那水迹是什么显而易见。
他的雄主哭了。
那眼泪是为他而流的,因为他受伤了。
莱茵抿着唇,他想起曾经陆泽对他说过的话,他不喜欢他受伤。莱茵确实安全回来了,但是战场之上受伤总是必不可免,他终究是食言了。
莱茵满心愧疚地谴责自己:雄主,抱歉,莱茵让您担心了。
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在有这种情况了,绝对不会,以后我一定都陪在您身边,您去哪我就去哪
莱茵满心内疚地说了一堆话和保证,却没听见陆泽的回应。一室寂静中,他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不对劲。
莱茵觉得压在他身上的陆泽似乎有些奇怪,蒙着他双眼的手掌也好似僵住了,他试探地偏了偏头,就看见陆泽握着他的手腕,露出一种他从未见过的表情。那表情到底表示什么,莱茵说不上来,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其中蕴藏的情感格外复杂。
雄主,您怎么了?不舒服吗?
回来路上他们淋了雨,雄虫总是娇贵体弱,虽然这个词用在陆泽身上百分百不合适,但是关心则乱,莱茵以为陆泽淋了雨发了热。
见唤了几声都没有反应,莱茵眉头紧皱,当即伸手就要去摸陆泽的头,然而他的手腕刚刚动了动就被陆泽扣住了,严丝合缝,无法动弹。
见状莱茵又惊又喜,赶紧问道:雄主您没事吧?您刚刚是怎么了,一句话都不说吓死我了。
陆泽紧紧扣着莱茵的手腕,在他疑惑不解地神情中深深看了他一眼:莱茵,你好像怀孕了。
在医学方面,这还是陆泽第一次用了好像这个含糊不准的词。
闻言莱茵瞪大了眼睛,他反应的夸张程度丝毫不比陆泽轻,他张着嘴巴许久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结结巴巴:什么?我、怀、怀孕了。
陆泽的食指和中指仍旧牢牢扣在莱茵的手腕上,再三确认后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