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 男人想結婚的跟想上床的不一定是(1 / 2)
彼特的舌頭竄進讓娜的嘴裡,舔拭她口腔每一處,急躁粗魯的觸感勾起了以前在裁縫店的回憶。安菈第一次帶讓娜進裁縫店,小時候讓娜和彼特在裁縫店裡奔跑的身影,少女的她無聊的趴在裁縫店櫃台替安菈看店,少年的他為了迴避她尷尬的在裁縫店門口徘徊,以及後來,他第一次進入她,坦然面對自己渴求妹妹的慾望,在裁縫店其他地方,不安急切的索求她的身體。
她夾在彼特與房門間,貼近的身體能感覺到彼此上升的體溫與彼特興奮的隆起,就像過去被他壓在裁縫店倉庫的門上。只是她已不是當初總是被彼特吻得喘不過氣來的自己,就在她熟練的回吻他時,他卻離開她的唇。
她身上已經不是他手淫時聞她內衣的味道,當初帶肥皂水的奶香已經被陌生高級的香水取代,融進貴族奢華的府邸之中。他兩手揉捏她低胸禮服下呼之欲出的雙乳,硬挺的乳尖裸露出來,他與她藍色眼珠四目相交,不知何時起她也會露出這樣充滿慾望的眼神,他捏起乳尖低頭吸吮。
「唔嗯……」昨日一天的空虛,已經讓她的身子變得格外敏感。不知從何時起,她的身子沒有一天不渴求男人。
曾經在她體內肆虐的快感,使他的棒子漲得硬又熱,他解開褲頭,棒子得到釋放,直挺的彈出褲外,他把她背向壓在門上,解開裙子的緞帶將她的襯裙往上拉,穿著高跟鞋的雙腳與白皙的臀部赤裸的嶄露在外,翹起的臀瓣縫隙下方兩片飽滿的陰肉,已經氾濫淫液的光澤。
她趴在門上動彈不得,而杜巴利和勒貝爾還在門外另一側「別在門上……」彼特沒有理會,直接扶好棒子插入。
「唔嗯……」「唔嗯……」兩人同時因為舒服喟嘆出聲,彼特從後抱住她,胸膛貼上她背上,聞著她金髮裡陌生的味道。他貪婪的擺動腰際,棒子在濕潤溫熱的小穴裡微微變換角度摩擦。
「唔…哼…嗯…」讓娜極力克制自己的聲音,然而門板仍應他們的動作發出輕微的咿呀聲「別在…嗯嗯…門…」
也是,杜巴利公爵就在門外呢,尊貴的杜巴利夫人居然在門後讓野男人抽插,濕成這樣,看來早給惡名昭彰的杜巴利公爵調教過,將棒子咬得越來越緊的小穴,應該博得不少貴族的歡心。
後頸傳來彼特帶點汗味的獨特味道,棕色捲髮輕騷肩膀的觸感,以及他任性的抽插,對他的眷戀已經瀕臨臨界點「唔唔…唔唔…」她趕忙遮住自己的嘴。
『你?你算什麼東西。你是我兒子。』安菈的話猶言在耳,沒錯,他彼特算什麼東西?她跟著他永遠只能待在裁縫店。他除了忌妒,什麼也做不到。他不甘心的在她體內使勁抽動。
讓娜一手遮嘴,一手抓著門板,禁臠的弓起身子,他靠上她後頸,用力吸吮咬嚙,她的下身因刺激一縮,棒子在敏感處奮力摩擦「啊唔……」小穴高潮不停抽搐,她只能任憑下體無法抑制的洩出淫水「唔唔……」她雙腳發軟顫抖。
棒子被小穴吸夾,彼特不禁喘著粗氣。他沒有打算退出仍在她體內棒子,後頸上的唇游移到肩頭,又是用力吸吮咬嚙。
「別咬……唔……」高潮的餘韻遲遲不退,更為硬漲的棒子頂在深處,彷彿隨時就會帶她再到另一個巔峰。
新娘穿著露肩的婚紗,有新郎以外的男人留下的吻痕。彼特故意在肩胛又留下一個,從後揉捏她的雙乳,快速扭動腰部,野獸般奮力抽插她,軟囊拍打她的屁股發出響亮的撞擊聲。
讓娜遮著嘴仍擋不住溢出的呻吟「呀啊…啊唔…唔唔…」小穴收縮越快,吸夾棒子越緊,彼特越是發狂的幹她。
「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呼嗯……哼嗯……」他腰部一緊,奮力挺進最深處,射得又多又急,她弓起身子,小穴不停收縮榨取他更多的精液。彼此笨拙地用高潮傳達無法說出口的情感。
兩人癱在門板上,她扶在門板上的手還帶著婚戒,兩人陷入沉默,只剩下彼此高潮過後的喘息。他往後退出她的身體,看著自己白濁的精液從她的小穴裡緩緩流出,大腿內側已經濕滑一片淫水。
讓娜轉身過來,蹲在他兩腿之間,用嘴含住他的棒子,將遺精吸乾淨。彼特因過於刺激的不適皺眉,他從上往下望著她吸吮凹陷的臉,這不是過去跟他在一起的習慣。
不等她舔完,他把棒子退出她的嘴,穿上褲子,撿起腳邊雪白的婚紗「過來試尺寸。」
她換掉被激情弄得狼狽不堪的禮服,穿上純白婚紗,她的尺寸他估的很準,沒有什麼需要修改的地方,只是低胸剪裁露出白皙的肩頸,大大小小吻痕齒痕在鏡子裡看起來十分醒目。
讓娜梳整凌亂的金髮,摸了摸吻痕後,紅著臉試圖用頭髮遮住。彼特拿了剪裁沒有用到的白色緞布到她面前,繞過她背後像披肩一樣包裹住她,用大頭針量好位置後,從皮製的縫紉包裡拿出針線,替她做一件簡易的披肩。
現在彼特專注的樣子,就像個專業的裁縫師。讓娜想起他教她做杜巴利禮服那次,那時他那雙坑坑巴巴難看的手還不會針線,現在他已經可以獨當一面了。他是為了去杜巴里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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