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蓝落带来了两个伙伴。然而,她们的到来并未换来任何善待。她们被那些人无情地欺凌,哭声与求饶声回荡在夜里,带着无助与绝望。蓝落站在一旁,却没有伸出援手,反而与那些人一道,参与其中。儘管如此,她的表情冷漠得彷彿一切与她无关。当夜幕降临,悲伤笼罩了整个夜晚,只有她们彼此间低声的安慰与话语还在微微回响。蓝落沉默地注视着,眼神中不带任何情感波动,彷彿眼前的一切对她而言不过是无足轻重的过眼云烟。
空气中弥漫着压抑的气息,她们低声说着,带着掩不住的恐慌与无助。
「他们会再来吗?他们会不会又……」一人哽咽着问道,声音中满是颤抖与害怕。
「别再说了,我们撑着,撑着就好,还能怎么办呢?」另一人强忍着眼泪回应,但声音里显然也透着不确定和恐惧。
「我们……我们还能做什么?他们要怎么样,我们根本没法阻止。」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但话语中的无助显而易见。
「至少我们还能在一起……只要……只要彼此守着,就……」话到一半,她已经说不下去,语气中充满了惶恐和绝望。
她们相互依偎着,声音断断续续,试图用彼此的言语撑住脆弱的心灵,但那无助与恐惧早已蔓延到了每个角落,难以消散。
蓝落听着这些安慰的话语,站在不远处,依旧面无表情,仿佛这一切与她无关隔日,蓝落终于下定了决心。她听着外头传来的欢呼声,清楚地明白那些人正在为他们的罪行庆祝。他们选择了她们木屋的住所作为庆典的场所,儼然把这里当成了他们的地盘。然而,当那些人踏入屋内后,蓝落冷冷地开口:「前些日子伺候得还不错。日后,我就是你们的大姐头,懂吗?」她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散发着一股不可忽视的威胁气势。
一个人听了不屑地反驳:「你不会是被我们玩坏了吧?脑子有问题了?唉,算了,坏了就扔了吧。」话音未落,蓝落身形一闪,快如闪电,瞬间出手。只见她迅捷的动作将这群人全部击倒在地,满室哀嚎声响起,他们捂着伤口惊恐不已,根本来不及反应。
蓝落再次冷冷地问:「可懂?」眾人这次不再犹豫,纷纷低头附和:「懂了,懂了。」
见眾人服从,她语气稍微放缓,淡淡地说:「好了,就跟以前一样,不过以后我的话,你们都得听。」
眾人立刻点头应和:「明白了,大姐头!」然而,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传来一个带着哭腔的声音。
「为什么?」一位女子红着眼眶,怒气与委屈交织在一起,语气带着无法压抑的痛楚。「为什么你没有早点阻止?她们……我们……我们……」说到后来,情绪全面崩溃,话语混杂在不停的啜泣声中,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那抖动的身影显得如此无助,几乎要将积压已久的愤怒和痛苦全都洩在蓝落身上。
蓝落目光冰冷,语气里没有一丝同情,她冷冷地说:「为什么?我可没这个义务。最多让你们立场互换,这样已经足够了。从现在起,除了听我的,也得听她们的指挥。」
她扫视着眼前这些人,声音不带任何商量的馀地:「就这样,你们,给我换个地方。记住,从现在开始,得听他们的,明白了吗?」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吗?」那女子愤怒地质问道。
蓝落淡然回应:「那你想做什么?有什么能耐?」
这话让对方瞬间语塞,无法再继续争辩,因为她清楚地知道自己毫无选择馀地。
蓝落缓缓说道:「好了,给她们安排一下,等等我们继续。」
片刻之后,眾人陆续到场,然而一个个表情僵硬,眼中带着坎坷不安。他们站了许久,却没人敢有所动作,气氛显得异常压抑。
忽然间,蓝落做出一副害怕的模样,慌张地喊:「不要,不要过来!」
眾人愣住了,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应,只是呆呆地看着她。
随即,蓝落的态度骤然转变,似乎有些不耐烦:「马的。」她猛然扑向一人,直接吻了上去,动作乾净利落,索求的节奏迅速而激烈。
一边进行着,蓝落冷冷地对其他人说:「愣着干什么。」
在她的带领下,眾人逐渐放下心防,开始一点一点地靠近,缓缓地在她身上肆意起来。
眾人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游走,越来越深入,滑过蓝落的每一个角落。触碰从轻轻的试探变为大胆的探索,他们的指尖沿着肌肤划过,带来阵阵酥麻感,逐渐深入到她身体的深处。每一次触摸都像是燃起了一朵火苗,无法抑制的狂热一层层叠加,愈发浓烈。那原本试探性的动作此时已经变得放肆,他们的手势越来越大胆,像是在挑战着她的极限。
热度从指尖蔓延到四肢,逐渐将整个空间染上了一层炽热的氛围。他们的潮水挥洒在蓝落的身上,像是无尽的浪潮一波波地拍打过来,让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周围的空气似乎越来越稀薄,每一次的接触都加深了这种难以言喻的疯狂。从外部,到内部,甚至到更深的地方,他们的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