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用力按住胸口,双眼泛潮。
身后传来茅君真人雄浑的声音,“你是她上一世未了的情,他也是她上一世未了的情。”
后面的“他”,自然指荆鸿。
她是白忱雪。
“顾楚帆”呼吸轻了,静静聆听。
听到茅君真人继续说:“上一世,你和他同时钟情于她,你胜,他输,你娶了她。你答应他,会保护好她,给她幸福,结果她死得十分惨烈。他发誓要为她报仇,后加入警方,扮作卧底,孤身深入毒枭老巢,想办法取得毒枭的信任,战绩累累。终被发现,被乱枪打死……”
后面的话,“顾楚帆”已经听不清了。
这世界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他的执念缘于爱和愧疚。
而他,缘于爱和悔恨。
不同的是,他仍带着上一世的执念,而他没有。
不管怎么说,她能幸福,他也该释怀了。
是的,该释怀了。
“顾楚帆”回眸,看向身后的茅君真人,英俊面容沉毅黯然,“不管怎么说,感谢你讲的这个故事,很俗套,但是也很动人。”
茅君真人抿唇,淡淡一笑,“有什么要求?”
“顾楚帆”睫毛微动,“投胎吗?”
“英灵理应投个好胎。”
“可是顾楚帆……”
茅君真人道:“那不是你该考虑的事。”
“顾楚帆”抬眸看向远方虚无的春光,目光坚毅,“如果能选择,下一世,我还想做个对人民有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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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忱雪点点头。
荆鸿握紧她的手,“他是英灵,我爷爷会厚待他,会帮他投个好胎。茅山鬼灵由来已久,我爷爷的道行胜过独孤前辈,放心,这次不会再出现纰漏。”
白忱雪又担心顾楚帆。
他又要变成之前那个失智儿吗?
荆鸿抬手轻弹她脑门一下,“有事要对我说出来,不许偷偷想你的白月光。你现在是我的未婚妻,别逼我立马拉你去领证。”
白忱雪轻声道:“已经无关男女之情了。”
“那也不行。”
白忱雪侧眸瞧他,“你真霸道。”
荆鸿理所当然,“爱的本质就是吃醋、怀疑和占有欲,如果这都被嫌弃,那要我怎么去爱?”
白忱雪缄默不语。
荆鸿又道:“你从来都不吃我的醋,也不怀疑我,对我一点点占有欲都没有。”
他幽怨的语气活像个受气的小媳妇儿。
白忱雪扫他一眼。
那么高大那么阳刚的男人,那坚硬深邃的五官,那顶天立地的气势,是怎么说出这种酸溜溜的话的?
白忱雪道:“我以后会。”
二人手拉手走进正屋中,走进欢声笑语中……
此时日已偏西。
顾楚帆立在高高的山顶上,望着那片被装扮得花团锦簇的竹苑。
那片竹苑在相对较矮的山谷中。
依着凡人的视力,顾楚帆立在山顶压根看不到竹苑的情景。
可是有了国煦残魂灵力的加持,他看得一清二楚。
当看到白忱雪伏在荆鸿怀中,望向虚无的远方泪如雨下时,“顾楚帆”心口阵阵揪痛。
他抬手用力按住胸口,双眼泛潮。
身后传来茅君真人雄浑的声音,“你是她上一世未了的情,他也是她上一世未了的情。”
后面的“他”,自然指荆鸿。
她是白忱雪。
“顾楚帆”呼吸轻了,静静聆听。
听到茅君真人继续说:“上一世,你和他同时钟情于她,你胜,他输,你娶了她。你答应他,会保护好她,给她幸福,结果她死得十分惨烈。他发誓要为她报仇,后加入警方,扮作卧底,孤身深入毒枭老巢,想办法取得毒枭的信任,战绩累累。终被发现,被乱枪打死……”
后面的话,“顾楚帆”已经听不清了。
这世界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他的执念缘于爱和愧疚。
而他,缘于爱和悔恨。
不同的是,他仍带着上一世的执念,而他没有。
不管怎么说,她能幸福,他也该释怀了。
是的,该释怀了。
“顾楚帆”回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