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传到蒋书记耳朵里,传到省纪委常委会上,谁也保不住你们。你们自已想办法把事情压下去,把那个外地商人安抚好,别让事情闹大,否则,别怪省纪委不讲情面,扒你们一层皮都是轻的’。”
“哈!我明白了!”王立庆恍然大悟,“您这是让我故意给他们施压,让他们自乱阵脚!他们越是紧张,就越容易出错,就越容易暴露更多的问题,到时侯咱们就能坐收渔利!蒋书记,您真是把这里面的人心、棋局都算透了,我服了!”
蒋震摆了摆手,语气重新变得严肃:“这不是算计,是民心所向。茂山集团垄断民生、欺压百姓,官场蛀虫助纣为虐,咱们这么让,既是为了整顿官场生态,更是为了给清河的老百姓一个交代。好了,饭菜上来了,咱们边吃边细化一下细节,尤其是张子豪去市纪委的话术,一定要严谨,不能出任何纰漏。”
众人一边吃饭,一边继续商议着后续的安排,从张子豪的话术细节,到王立庆接电话时的语气态度,再到蒋震和赵天成下午去基层走访的路线,每一个环节都考虑得细致入微,没有丝毫遗漏。
席间,赵天成依旧时不时地流露出愧疚之情,蒋震没有再过多指责,只是偶尔提点几句,让他明白,如今的补救,比过去的懊悔更有意义。
王立庆和张子豪则干劲十足,一门心思琢磨着怎么把这场“戏”演好,怎么才能顺利引出李茂山这条大鱼,彻底撕开清河官商勾结的黑幕。
下午两点,阳光正烈,清河市纪委大楼肃穆的外观的在阳光下显得有些冰冷。
张子豪穿着一身普通的商务装,身后跟着两名身着便装的省纪委工作人员,在大门口填写来意之后,三人径直走进了市纪委的大门。
市纪委书记刘永此刻正在办公室批阅文件,桌上堆着一摞厚厚的信访材料,大多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涉及到茂山集团的核心利益的举报,要么被压了下来,要么就被草草了事。
接到办公室科员的电话,说有“云州商人”来投诉茂山集团垄断冷链,刘永脸上露出了几分不耐烦,挥了挥手说:“让信访科的科员去应付一下,多大点事,也值得往我这儿报?”
在清河,投诉茂山集团的人不少,但大多是些无权无势的小商户、小老百姓,要么被茂山的人私下摆平,要么就被市纪委以“证据不足”为由驳回,久而久之,也就没人再敢轻易投诉茂山了。
可没过十分钟,信访科的科员就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脸色惨白,手里攥着一摞材料,声音都在发抖:“刘……刘书记,不好了!那个云州商人带来了好多证据,全是茂山集团垄断冷链、贿赂官员的材料,还有……还有暴力打压竞争对手的证词,看着都像是真的!”
刘永皱了皱眉,放下手中的钢笔,语气带着几分不悦:“慌什么?一群外地商人,故意捏造证据想讹钱而已,让他们把材料留下,回头让信访科核实一下,就说证据不足,不予立案。”
“不是的刘书记,”科员连忙摆手,“那个商人态度特别强硬,说要是咱们不处理,就直接把材料送到省纪委、中纪委,还说……还说他认识省纪委的人!”
“认识省纪委的人?”刘永冷笑一声,眼中记是不屑,“一个外地商人,也敢在清河吹这种牛皮啊?让王副书记去应付吧,告诉他,别跟他们废话,直接问问题,有纰漏就赶紧让安保科的人把他们赶出去……举报谁不行啊?还举报茂山集团?蚍蜉撼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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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王立庆,一字一句地说道:“到时侯,你就说——‘现在全省都在高压反腐,蒋书记更是盯着垄断和官商勾结的案子不放,这件事要是传到蒋书记耳朵里,传到省纪委常委会上,谁也保不住你们。你们自已想办法把事情压下去,把那个外地商人安抚好,别让事情闹大,否则,别怪省纪委不讲情面,扒你们一层皮都是轻的’。”
“哈!我明白了!”王立庆恍然大悟,“您这是让我故意给他们施压,让他们自乱阵脚!他们越是紧张,就越容易出错,就越容易暴露更多的问题,到时侯咱们就能坐收渔利!蒋书记,您真是把这里面的人心、棋局都算透了,我服了!”
蒋震摆了摆手,语气重新变得严肃:“这不是算计,是民心所向。茂山集团垄断民生、欺压百姓,官场蛀虫助纣为虐,咱们这么让,既是为了整顿官场生态,更是为了给清河的老百姓一个交代。好了,饭菜上来了,咱们边吃边细化一下细节,尤其是张子豪去市纪委的话术,一定要严谨,不能出任何纰漏。”
众人一边吃饭,一边继续商议着后续的安排,从张子豪的话术细节,到王立庆接电话时的语气态度,再到蒋震和赵天成下午去基层走访的路线,每一个环节都考虑得细致入微,没有丝毫遗漏。
席间,赵天成依旧时不时地流露出愧疚之情,蒋震没有再过多指责,只是偶尔提点几句,让他明白,如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