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分,你看如何?”
不得不说,吕通的提议让林狗蛋也是怦然心动。
他先前所说的长安客商,不过是随口编造的托词。
他一个乡野村夫,纵使有些家底,在长安城里却毫无根基。
若无得力之人相助,红茶再好,也未必能卖出好价钱,甚至可能因其色泽奇特而无人问津。
吕通此刻提出的方案,堪称仁至义尽。
首先便明扣除他的制茶成本,这本是个可以模糊操作的环节,毕竟一斤鲜茶值多少钱,大家都心知肚明。
但是新制红茶的成本究竟是多少,全凭林狗蛋一张嘴。
他若说一贯钱,那便是一贯钱。
他若心肠硬些,报个五贯钱,那这红茶的出产价就是五贯钱。
可以说,吕通这句话,就等于平白送了林狗蛋一大笔利润。
更何况,从店铺门面到人手伙计,全由吕通一力承担,他包揽了所有繁琐的事务,最后却只与林狗蛋平分利润。
这无异于支付了一笔高达五成的技术转让费,堪称天价。
吕通不是没动过提出其他方案的念头。
可念头在脑中一转,他便立刻打消了。
为免夜长梦多,他索性将自已最大的诚意和盘托出。
倘若林狗蛋对这样的条件还不首肯。
那他……
那他……
那他就只能再退一步!
四六分,甚至三七分,他都愿意谈。
这红茶生意在短期内是绝无仅有的独家买卖,只要能让起来,无论怎么分,吕通都有把握赚得盆记钵记。
“吕掌柜,此当真?”
林狗蛋也被吕通这过分优渥的条件给砸懵了。
照这么说,自已什么都不用干,就能坐着收钱了?
这活计,可比平康坊里那些姐儿揽客还要轻松。
“狗蛋,你若是不放心,咱们可以立下白纸黑字的契书。”
吕通神色沉静地说道。
这个时代的买卖,虽有契约一说,但更多时侯,靠的是人与人之间的口头承诺。
一旦谁的信誉坏了,便再难在生意场上立足。
因此,东西两市商贾云集,却几乎无人敢让欺诈之事,这种风气,是后世那些小商贩难以想象的。
“好!吕掌柜如此爽快,我也不是个拖泥带水的人。我林家的红茶,便全权交由你来发卖。”
“从今往后,我林狗蛋只与你吕掌柜一人合作。我在林家村制茶,你在长安城售卖,咱们兄弟俩联手,定要闯出一片富贵!”
林狗蛋强忍着内心的狂喜,与吕掌柜敲定了合作。
“狗蛋,既然要在长安城开张,这红茶的产量务必要跟上。莫要等到开业了却供不应求,咱们只能干瞪眼看着白花花的银子从指缝溜走,那才叫人追悔莫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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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权衡之后,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心中成型。
“既然如此,我们换个法子如何?你我相交非止一日,我吕通的为人和本事,你应该信得过。这红茶,我断定大有可为,而我在东西两市恰好都有铺面。”
“不如我们联手,你专心制茶,我负责经营售卖。店铺所得,先行扣除你制茶的本钱,余下的利润,你我二人平分,你看如何?”
不得不说,吕通的提议让林狗蛋也是怦然心动。
他先前所说的长安客商,不过是随口编造的托词。
他一个乡野村夫,纵使有些家底,在长安城里却毫无根基。
若无得力之人相助,红茶再好,也未必能卖出好价钱,甚至可能因其色泽奇特而无人问津。
吕通此刻提出的方案,堪称仁至义尽。
首先便明扣除他的制茶成本,这本是个可以模糊操作的环节,毕竟一斤鲜茶值多少钱,大家都心知肚明。
但是新制红茶的成本究竟是多少,全凭林狗蛋一张嘴。
他若说一贯钱,那便是一贯钱。
他若心肠硬些,报个五贯钱,那这红茶的出产价就是五贯钱。
可以说,吕通这句话,就等于平白送了林狗蛋一大笔利润。
更何况,从店铺门面到人手伙计,全由吕通一力承担,他包揽了所有繁琐的事务,最后却只与林狗蛋平分利润。
这无异于支付了一笔高达五成的技术转让费,堪称天价。
吕通不是没动过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