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渊。”包间的门猛的被推开。
姜姒委屈的站在门口,看向姜稚时,眼底划过一抹犀利。
司徒渊自己回来,不要她了。
她好生气,司徒渊为什么把她一个人丢在帝都。
姜稚猛的想起来,司徒渊好像把姜姒遗忘在了帝都,难怪她会这样生气。
司徒渊凝眉看着姜姒,俊颜冷沉,“你来干什么?”
姜姒眼眶红红的,指责司徒渊:“司徒渊,你太过分了,你离开为什么不告诉,你知道那六个小时没有打通你的电话,我有多着急吗?我半夜才知道你回国了,我定了最近的航班回来,你怎么能这么对?”
姜姒太生气了,她有一种被司徒渊抛弃的感觉。
司徒渊颇有些烦躁的开口:“姜姒,你是成年人,不是小孩子,把你丢在那,你自己不是也找回来了吗?之前是你偷偷跟着我去的,我给你安排好的住宿,没有什么对不住你的?”
下之意,你没有资格指责我。
姜姒看着姜稚:“姜稚,你也太不讲情义了,我那天去找你,我还告诉你,我很欢迎你来东国做客,可是你来东国,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心里是不是没有我这个朋友?”
姜稚很抱歉,她很忙,要走的那一两天,忙着陪孩子,忙着安排好一切,她真把她给忘了。
“抱歉。”姜稚没有过多解释。
错了就是错了。
她真的把她给忘记了。
姜姒苦笑:“姜稚,看来你真的把我遗忘了。我以为我们能成为朋友。”
姜稚:“抱歉,我交朋友很慎重。”
“所以,是我不配?我也很慎重的,我去帝都,了解过你的为人,才决定和你做朋友,还是你太有本事了,看不上我这个花瓶?”
姜稚:“”
她是太着急了,才会说出这样的话,还是真心话?
司徒渊:“”
姜姒走过去,坐在司徒渊身边,冲着司徒渊哼了哼。
“哼!司徒渊,你真以为我非你不可吗?我只想告诉你,我喜欢你,是有我的一颗真心去喜欢的。”
姜姒很直接,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她不像姜晚意,心机深沉,善于玩手段。
司徒渊无以对,这话,她经常说,他已经麻木,分不清她有几分真心。
姜姒说完,也不管司徒渊,而是按了铃,“给我送一套碗筷到二零八。”
然后她看着姜稚,“姜稚,你不介意吧,我还没有吃午餐。”
姜稚:“不介意。”
她性格直爽,到比那些会玩心眼子的人好相处。
姜姒冲着司徒渊挑了挑眉:“不介意就好。”
司徒渊被她打扰,情绪很烦躁。
姜姒很烦,但也不是没有分寸。
只有女人在他身边的时候,她才会偶尔发疯。
他对姜姒太熟悉了,喜欢不起来。
服务员很快送了一套碗筷进来,姜稚也吃的慢了许多。
司徒渊突然开口问:“姜姒,你怎么找到这里的?”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