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贵妃之位,但他们不会傻到在这样的日子找晦气。
故而即便有些命妇的丈夫,并不支持沈知念,她们也维持着表面上的和谐。
这场宴会觥筹交错间,也算宾主尽欢。
谁知道就在这时,有人匆匆朝这边走了过来。
但她还没靠近沈知念,就被人拦下了。
“奴婢有要紧事,要向宸贵妃娘娘禀报!”
芙蕖凑到了沈知念耳边,低声道:“娘娘,是大公主身边的保母。”
沈知念眉头一皱,心中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感觉:“让她过来。”
“是!”
保母当然不傻,明白在这么多人面前,有些事是不能公开的,否则会有损皇家颜面。
故而她只是道:“宸贵妃娘娘,大公主刚刚忽然身子不适晕倒了,已经由嬷嬷将她送回慈宁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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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主是陛下的掌上明珠,谁敢在这样的日子对她不利?”
“就算宸贵妃包藏祸心,也会把表面功夫做得极好,不会选今天对大公主下手。”
柳太后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喟叹道:“但愿是哀家想多了吧……”
谁知道这时,一名宫女慌忙跑了进来,焦急道:“太后娘娘,大公主晕、晕倒了!”
“你说什么?!”
柳太后的眼睛猛然睁大。
奈何她再着急,身子也动弹不了,只能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好好的,大公主怎么会晕倒?!”
嬷嬷已经将大公主抱回她的房间,安顿好过来汇报了。
她跪在地上,颤颤巍巍地行了一礼,才说起了来龙去脉:“……启禀太后娘娘,今天的午膳结束后,大公主和宗室里的孩子,在御花园玩起了捉迷藏。”
“老奴不过是一会儿没看到她,再次见到大公主时,她竟已经泪流满面,一不发就朝丽宣阁跑了过去。”
“老奴们担心若是强行阻拦,会弄伤大公主,故而不敢对她用强。”
“大公主去了丽宣阁,发现里面早就空了,还有了极厚的灰尘。从大公主的语间不难听出,她已经知道柳贵人不在世上的事了……”
听完嬷嬷的汇报,柳太后怒不可遏地问道:“是谁?!”
“哀家再三交代过,任何人敢在大公主面前提起关于清清的事,不论何种身份,立即杖毙!”
“谁还敢如此胆大包天,跑到韫儿面前嚼舌根?!”
柳太后虽瘫了,可疾厉色的模样,依旧极具威慑力!
嬷嬷吓得脸色苍白,摇头道:“老奴、老奴不知……”
柳太后立即看向了袁嬷嬷:“给哀家彻查,务必要将这心肠歹毒之辈找出来!”
袁嬷嬷重重点头:“老奴遵命!”
柳太后只恨自己现在完全动不了,只能在这里干着急:“太医来了吗?韫儿怎么样?”
嬷嬷道:“已经派人去请了,应该马上就到了。”
柳太后吩咐道:“将韫儿抱到主殿来,就睡在哀家旁边,哀家要亲眼看着她安然无恙!”
“是!”
……
沈知念如今管理着后宫的所有事情,除了操办这场宴会以外,要负责招待宗室里的这些命妇。
皇室宗亲虽然也有一些人,不服沈知念高居贵妃之位,但他们不会傻到在这样的日子找晦气。
故而即便有些命妇的丈夫,并不支持沈知念,她们也维持着表面上的和谐。
这场宴会觥筹交错间,也算宾主尽欢。
谁知道就在这时,有人匆匆朝这边走了过来。
但她还没靠近沈知念,就被人拦下了。
“奴婢有要紧事,要向宸贵妃娘娘禀报!”
芙蕖凑到了沈知念耳边,低声道:“娘娘,是大公主身边的保母。”
沈知念眉头一皱,心中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感觉:“让她过来。”
“是!”
保母当然不傻,明白在这么多人面前,有些事是不能公开的,否则会有损皇家颜面。
故而她只是道:“宸贵妃娘娘,大公主刚刚忽然身子不适晕倒了,已经由嬷嬷将她送回慈宁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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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主是陛下的掌上明珠,谁敢在这样的日子对她不利?”
“就算宸贵妃包藏祸心,也会把表面功夫做得极好,不会选今天对大公主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