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这么说,云市长好像有苦衷。可是,他的工作似乎也让不到位。如果是老父亲突发脑出血住进医院icu,他完全可以向组织请假。可他为什么不向组织请假?”
“除此之外,遴选项目的事儿,又不用他自已亲自去忙,他只需要交代下去,下属会帮他完成这个任务的。而把这个任务交代下去,占用不了太多时间吧?那也只不过是一个电话的事儿。”
“就算云天宇的工作再忙,压力再大,他难道连一个电话都不能打?这说不过去啊!”
“至于华庭市村民集l上访的事儿,这件事发生之后,被我意外看到,我给省信访局的领导干部打电话。省信访局的领导干部和工作人员成功把访民劝退。”
“这件事过后,云天宇一个电话都不给我打。这也说不过去啊!就算他自已没空,他随便安排一个副市长给我打电话,那也应该没问题吧?问题是,华庭市村民集l上访的事情发生之后,还没有任何领导干部给我打过电话汇报这起事件……”
钟德兴的这一番话虽然说得平淡无奇,却将黎虎俊驳得无语!
钟德兴说的没错,不论是上报项目,还是汇报村民上访,云天宇如果自已特别忙的话,这两项工作完全可以交给手下去忙,他完全可以不必亲力亲为!
可是,自始至终,云天宇都没有让手下参与到这两起事件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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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省长,有个事儿,我想跟您说一下……”跟钟德兴寒暄了一番之后,黎虎俊陪笑的对钟德兴说。
“黎省长,你想跟我说什么事?”钟德兴问道。
“是这么回事……”黎虎俊将凳子往前挪了挪,离钟德兴更近了一些,脸上仍然陪着笑说。“钟省长,咱们省政府前些日子不是召开党组会议,讨论领导干部懒政惰政的问题吗?当时,您在会议上批评了华庭市市长云天宇!”
“说真的,当时您所说的有关云天宇的情况,确实让人很气愤。作为一个市长,云天宇怎么能不上报项目?而且,华庭市发生村民上访事件之后,他也不理不睬,实在不应该!不过……”
话锋一转,黎虎俊接着说。“那次会议之后,我特地了解了一下,云天宇确实有那样的行为,不过,他是有苦衷的……”
“有苦衷?有什么苦衷?”钟德兴端起杯子喝了口茶问道。
尽管和黎虎俊的交谈还没有结束,听黎虎俊提到云天宇,钟德兴已经明白过来,欣赏和提拔云天宇的省领导应该就是黎虎俊了,黎虎俊的靠山终于浮出了水面!
“是这么回事……”黎虎俊继续说。“钟省长,不瞒您说,云天宇以前曾经是我的手下。前阵子的党组会议结束之后,我特地打电话给他了解了一下。前阵子,云天宇之所以表现出懒政惰政的状态,不是他故意这么让,而是因为他家里出了事儿!”
“他老父亲前阵子突发脑出血,住进了医院icu。他的压力特别巨大,很多重要工作都交给下属去处理。他的下属工作让不到位,连累到了他!”
如果云天宇真的是因为他父亲突发脑出血住进了icu而表现出懒政惰症的状态,那自然情有可原。
“黎省长,听你这么说,云市长好像有苦衷。可是,他的工作似乎也让不到位。如果是老父亲突发脑出血住进医院icu,他完全可以向组织请假。可他为什么不向组织请假?”
“除此之外,遴选项目的事儿,又不用他自已亲自去忙,他只需要交代下去,下属会帮他完成这个任务的。而把这个任务交代下去,占用不了太多时间吧?那也只不过是一个电话的事儿。”
“就算云天宇的工作再忙,压力再大,他难道连一个电话都不能打?这说不过去啊!”
“至于华庭市村民集l上访的事儿,这件事发生之后,被我意外看到,我给省信访局的领导干部打电话。省信访局的领导干部和工作人员成功把访民劝退。”
“这件事过后,云天宇一个电话都不给我打。这也说不过去啊!就算他自已没空,他随便安排一个副市长给我打电话,那也应该没问题吧?问题是,华庭市村民集l上访的事情发生之后,还没有任何领导干部给我打过电话汇报这起事件……”
钟德兴的这一番话虽然说得平淡无奇,却将黎虎俊驳得无语!
钟德兴说的没错,不论是上报项目,还是汇报村民上访,云天宇如果自已特别忙的话,这两项工作完全可以交给手下去忙,他完全可以不必亲力亲为!
可是,自始至终,云天宇都没有让手下参与到这两起事件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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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省长,有个事儿,我想跟您说一下……”跟钟德兴寒暄了一番之后,黎虎俊陪笑的对钟德兴说。
“黎省长,你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