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五千年文明智慧,你从打家劫舍的祖先那里是学不来的。”
秦云东语气里充满讥讽和嘲弄。
让披度恼羞成怒却又没有知识储备无力反击,只能板着脸岔开话题:
“秦先生,我们还是转入正题吧,你来我公司有什么目的?”
“当然是来谈盾构机的事。要是看小丑表演,我有的是地方。”
秦云东依然牙尖嘴利,丝毫不给让批度面子。
他的姿态表明,他绝不是来举白旗投降的。
让披度非常意外,这完全不是他心目中的剧本。
“秦先生,既然你想谈生意,那就平心静气地谈,请不要语攻击,这样很不体面。”
让披度为了能对临江市敲竹杠,只能暂时忍耐。
“你之前不正是如此对楚采臣董事长百般羞辱吗,这叫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你在我面前谈体面,简直是穿着衣服的猴子非要装人的模样。”
秦云东迅速回击之后,不等让披度再说话,直接开始谈起盾构机项目。
“让披度先生,交通集团租用法蓝盾构机,本来是你的重要客户,但你在设备上动手脚敲诈维修费,这样做同样非常不体面,没有任何诚信可,我劝你悬崖勒马,否则,你要承担一切后果。”
“后果,哈哈,我倒想听听你能把我怎么样?”
让披度仰天大笑,像是听到最好笑的笑话。
除了霉国有盾构机,只有他家有,而且论产品质量和效能都比霉国要强。
秦云东的威胁对让披度来说,无非是虚张声势而已。
秦云东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腕表:“让披度先生,我给你五天的时间改正错误,向交通集团赔礼道歉并支付延误工程的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