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郁说,“她若是专一,又怎么会有你?她若是多情,又何止你一个?”
“别想了,昂。”
周周崩溃了,又埋头在群里发了条信息。
粉色红头龟:我被渣女骗身又骗心了。
开门啊我是你们队长阿威呀:骗子能骗多久,是由傻子决定的。
花开妇跪:兄弟,每个人都有自已的南墙要撞。
能说服一个人,从来不是道理,而是南墙。
周周哭唧唧。
拿起话筒,嚎丧的唱,“我吻过你的脸,你的tui曾在我的双肩…”
“感觉有那么黏,我那么依恋…”
“每当我闭上眼,我总是可以看见…”
“幻想的动作全部都会实现…”
这杀猪般的歌声,小郁揉了揉耳朵,真是聒噪。
8点了…
那人怎么还不来…
小郁下意识搜寻母老虎的身影。
不过话说回来,小郁好奇。
“喂,阿周,你喜欢的人是谁啊?。”
周周不语,只是一味地唱歌。
“我怀念的是污话不说…”
小郁无语,耳朵进垃圾了,“你别唱了行不行,你唱歌要命。”
周周不理,继续杀猪,“我怀念的是一起颤抖…”
“我怀念的是争吵以后,还是想要爱你的冲动…”
小郁:“……”
包厢门开了,一进来商桐就听见周周鬼叫的歌声。
“我怀念的是你很激动,求我l谅…”
“弄得你咳咳咳咳……很咳咳咳…痛…”
调高了,唱破了音,小郁捂住耳朵躲远了一点。
商桐难以喻的看着那个忘我的人。
这样的花花公子,看看就好,指不定玩的多花。
“我记得你在背后,也记得我颤抖着…”
周周不经意间瞥见嫌弃的望着他的女孩。
顿时破锣嗓的歌声戛然而止。
小郁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不对劲。
有情况…
忽然门口的玻璃门推开了,小郁还以为是露露来了。
再一看,是凌苗。
穿着工作服,戴着口罩。
凌苗送来果盘,目光不经意对视上他。
小郁朝她过去,“上次你爸后来为难你没有?”
毕竟那天闹得挺凶的。
凌苗冷不丁道,“为难我能落着什么好?”
“小锦呢?”凌苗问。
“在家。”
“明天放学我去看看他。”
“随便你。”
两人的交流声很小,小到只有两人能听得见。
就像寻常两口子稀疏平常的扯些家长里短。
小郁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他和凌苗好像有种相处了很久的平静感?
他明明最瞧不上这个母老虎了。
凌苗说,“少喝点,别又像上次一样,不省人事。”
小郁哑舌,就是因为那次,他从此失去童子身,被凌苗占了便宜。
凌苗没有再说话,去了外面。
小郁明显有心事,坐回位置。
“阿郁,你跟凌苗到底怎么在弄啊?”
“我怎么感觉你对她…现在有点不一般呢?”
小郁倒了杯酒,“家里乱牵鸳鸯谱,我能有什么办法。”
“偏偏最近见鬼了,走哪都能遇见她。”
周周是个有--≈gt;≈gt;仇必报的人,幸灾乐祸道,“那就听从安排呗。”
“阿尧前几天刚回国,那简直就像潘安来访似的,门槛都要踏破了。”
“但是他连看都懒得看一眼,我舅舅气他读书脑筋读傻了。”
“该谈恋爱的时侯不谈恋爱,将来不结婚,就只能孤独等死。”
小郁想起自已的悲催命运,叹息道,“结婚得被女人磨死。”
“……”周周无语,“就非的死吗?”
“那不然呢?反正我是娶不娶都得死。”
周周扑哧一笑,“兄弟,我通情你。”
“要真跟她好上了,以后家暴中心,你怕是要住在里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