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好歹的郝某人𝔭ō18 в. ō𝓂(2 / 4)
她只是在和他交往,又不是卖身给了他。
但凡罗盛给予她应有的尊重,先来询问她,这顿争吵完全可以避免,平日那么圆滑的一个人,怎么到她身上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乔芄真的很无语。
这股憋闷的情绪在发现不是回家路线时开始好转,她转头问郝加诚:“如果我同意,你会让我走吗?”
虽然实话有点伤人,但郝加诚认为没有撒谎的必要,他如实说道:“会,我说过,你的事情自己决定”
乔芄没生气,她笑了笑,意料之中罢了。
如果郝加诚和罗盛拥有一样的想法,试图插手她的人生,那她肯定不会喜欢他。
木头变聪明了,会哄人了。
车在小区不远的商业街停下,乔芄解了安全带,挪到郝加诚腿上坐着。
“他好讨厌”抱紧他的脖颈,乔芄低下头,用柔软的耳朵蹭着他的脸颊,声音轻而细,在撒娇。
拍拍她的背,郝加诚拿出手机把红包发了过去:“打赌赢的钱,当他给你道歉了”
手机提示音响起,乔芄小声嘟囔:“我又不是财迷”
“是吗?”郝加诚一脸不信,作势去拿她手机,还没碰到包包就被乔芄握住了手。
“干嘛呀干嘛呀,哪有给了又收回去的道理啊”乔芄委屈的把脑袋往他颈间钻,跟个小孩一样晃着腿撒泼。
郝加诚笑话她:“多大了还撒娇?林乔芄,公司的人知道你私下是这个样子么?”
他们知不知道乔芄才不在乎,她抬起头索吻:“亲一下”
郝加诚挑了下眉,不动:“为什么不是你亲我?”
乔芄很是理直气壮:“我又不会昨天那个,就是…嗯…”
郝加诚明白了她的意思,怕她再说出什么大尺度的话,连忙低头吻住了她。
刚踏进花店,几个店员齐刷刷地望了过来,这么多年郝加诚早已习惯异样的眼光,不高兴时会直接瞪回去,这会儿他心情还不错,就选择了无视。
只是那些暧昧的眼神总若有若无的围着他打转,很难让人不去在意。
正巧在保温室前选花,借着乔芄开门的机会,郝加诚透过玻璃看见自己沾染了口红的唇角。
难怪一路走来总被盯着瞧,下车时都没注意,郝加诚侧目对上店员的视线,见对方被吓得慌张转身才满意,他抬手去擦,疼的嘶了一声,奇怪的凑上前仔细一看,下唇居然破了一道口子。
乔芄的胜负心强的不是一星半点,亲了没两下就压着他想要夺回主动权,不会亲还要逞强,跟只小狗一样抱着人乱啃,最后遭殃的只有他。
不过么,看她心情不错的样子,也就不跟她计较了。
离开花店,在门口乔芄就没忍住笑出声,郝加诚冷笑一声,大步往车边走,任乔芄在后面喊也不理她。
把花放在后座,乔芄坐到副驾,侧身去亲他:“对不起,别生气嘛,我也是到门口才看见”说着掏出湿巾帮他擦干净。
这丫头分明是故意的,郝加诚见她笑的开心,又不忍心责备,只得在她脸上报复性地咬了一口。
见她泪眼汪汪的喊痛,郝加诚又舍不得了,松开嘴亲了她两下,他心累的长叹一口气,觉得自己被她吃的死死的。
郝加诚开始为自己的未来感到发愁,这样下去,以后可怎么办。
上次那束玫瑰忘记了换水,放在客厅没几天就枯萎了,端午郝加诚一直在外面,没空收拾,等到再进门,花瓶里就只剩下软趴趴的根茎,叶子落了满茶几。
收拾时发现中间还有两束花硬挺的活着,不过看模样也撑不了多久,索性一并扔掉了。
打扫完茶几,郝加诚换了身家居服去煮宵夜。
这一晚上乔芄只顾着生气,没见她吃什么东西,晚点肯定要饿。
带回来的菜不少,天气热了,就算有冰箱,小青菜也存放不了几天,他平日不做饭,趁着乔芄在,早些吃了,省的浪费。
放了半份面,配菜倒是很多,煎蛋和午餐肉,还放了郝母炸的肉圆,因为放了牛奶的缘故,汤底比之前浓郁很多。
洗完澡一打开门就闻见香味,乔芄的肚子适时地叫了一嗓子,之前在生气没感觉,这会儿放松下来,光闻着味就感觉到了饿。
放着电视,郝加诚坐在沙发上修剪花枝,乔芄不想一个人待在餐厅,把面端到茶几上,背靠着沙发,边吃边回复消息。
她在为郝加诚家里购买窗帘,已经是夏天,客厅和卧室那些厚重的黑灰色帘子应该换一换了,这个人心思本就重,家里再这么沉闷,怎么能好起来呢。
沙发套也要换成明黄色,乔芄计划着再加一些地毯和抱枕,让房间逐渐明亮起来。
阳台也太空了,抽时间要去周熤的院子里搬几盆花回来,周熤不给,卫苨肯定会给,只要卫苨同意,还不是想搬多少就搬多少。
郝加诚对此没有意见,只要东西不丑,颜色上他没有要求,不过既然要换,索性书房和电影室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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