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裤子,挤出几滴尿来,然后尴尬地说道,“老了,前列腺不中用,太折腾人了。”
刀疤脸没有搭理他,而是迈步向歌厅走去。
他俩刚一进门,便看到了令人震惊的一幕。
“你看看这家伙,什么态度嘛。”张庆明说着,气愤地重重一拍桌子,“我就知道,这小子不是省油的灯!”
孟禾一向明哲保身,从来不参与争权夺利的争斗。
张庆明想用自已来对付乔红波,他哪能看不出来?
“张院长,我还有点事儿,就先走了。”说着,他站起身来,转身向外走去。
一边走一边心中暗想,自已真是昏了头,怎么就跑到张庆明的面前告状了呢。
其实,也不能全怪孟禾冲动。
中午姚子离开他的办公室之后,过了大概五分钟,姚子便给他打电话说,自已离开他办公室的时候,被乔红波看到了。
孟禾心中一凛,觉得这事儿非常不妙。
因此便借着黄毛和麻子阻拦进病房的事情,想给乔红波一个下马威。
只是没有想到,自已却弄巧成拙。
推开办公室的门,孟禾发现,乔红波竟然坐在屋子里,瞬间,尴尬写在了他的脸上。
“孟院长,我向你道歉了。”乔红波微笑着说道,“刚刚那两个家伙,确实有点过分。”
“平时在社会上,经常干一些偷鸡摸狗,打架斗殴,调戏良家妇女的脏事儿,我让我的亲戚,远离他们,可他就是不听!”
“要不这样,我待会儿让他们过来,亲自向您道歉。”
孟禾闻听此,连忙摆着手说道,“不用,真的不用!”
躲都躲不及呢,他可不想招惹这样的人。
“真不用吗?”乔红波笑眯眯地说道,“如果不用的话,那我就先走了。”
“好,好好。”孟禾皮笑肉不笑地做了个请的手势。
时间一晃,到了晚上的八点钟。
老潘看了看时间,随即说道,“兄弟们,干活了!”
几个人出了门,直奔距离白云小区最近的一家歌厅而去。
到了歌厅的门口,老潘率先进了门,后面的兄弟们紧跟着进去,鬼三心中暗想,我就是个算命的先生,让我跟他们一起打打杀杀,干这种没有技术含量的活儿,老潘能顺利拿下还行,万一搞砸了,我岂不是白白受牵连?
想到这里,他立刻扭头便走。
万一老潘能顺利拿下这里,那自然少不了他的一杯羹。
可是,如果老潘输了,他就趁机逃走。
躲在一棵大树后面,鬼三掏出烟来,打算给自已点燃一支,然而,这支烟刚刚塞进嘴巴里,正打算套打火机的时候,忽然一只手,将他嘴巴里的烟卷给扥了出来。
鬼三扭头看向身后,只见刀疤脸正笑眯眯地看着他呢,“老鬼,怎么不进去呀?”
“我,撒个尿。”鬼三嘿嘿一笑。
“赶紧撒,我等你。”刀疤脸说着,将刚刚从鬼三嘴里夺的那支烟,塞进了自已的嘴巴里,并且点燃。
鬼三脱了裤子,挤出几滴尿来,然后尴尬地说道,“老了,前列腺不中用,太折腾人了。”
刀疤脸没有搭理他,而是迈步向歌厅走去。
他俩刚一进门,便看到了令人震惊的一幕。
“你看看这家伙,什么态度嘛。”张庆明说着,气愤地重重一拍桌子,“我就知道,这小子不是省油的灯!”
孟禾一向明哲保身,从来不参与争权夺利的争斗。
张庆明想用自已来对付乔红波,他哪能看不出来?
“张院长,我还有点事儿,就先走了。”说着,他站起身来,转身向外走去。
一边走一边心中暗想,自已真是昏了头,怎么就跑到张庆明的面前告状了呢。
其实,也不能全怪孟禾冲动。
中午姚子离开他的办公室之后,过了大概五分钟,姚子便给他打电话说,自已离开他办公室的时候,被乔红波看到了。
孟禾心中一凛,觉得这事儿非常不妙。
因此便借着黄毛和麻子阻拦进病房的事情,想给乔红波一个下马威。
只是没有想到,自已却弄巧成拙。
推开办公室的门,孟禾发现,乔红波竟然坐在屋子里,瞬间,尴尬写在了他的脸上。
“孟院长,我向你道歉了。”乔红波微笑着说道,“刚刚那两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