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文溪坐在贺云稚身边,贺云稚眼睛竟然有些微红,她一直希望喻文溪能幸幸福福地和爱人亲人在一起,能有个小孩,白头偕老。
她热泪盈眶,喻文溪深受感动,也跟着眼红,拿起干净的纸巾给奶奶擦擦,“奶奶你别哭啊,这是喜事。”
晏润在旁边看得很不是滋味,当时她也没哭啊!
贺云稚点点头,“对对,这是喜事,我不能哭。”随即和老伴看了一眼,满眼皆是幸福。
“溪溪,孩子多大了。”
“才两个月呢。”喻文溪柔声道。
“妈妈母亲知道吗?”
喻文溪摇了摇头:“我现在还不想告诉她们。”
贺云稚微愣:“这是为什么呢?”
喻文溪:“小时候,她们太忙了也不管我,回到家都不跟我说一声,害得我天天思念,现在我要好好教训她们。”
贺云稚无奈笑:“你这孩子。”
晏润在旁边听得连连点头,之前喻文溪就跟她说过她小时候的事情。
因为小时候啊,喻轻月和罗闻听一直张罗着喻氏集团的工作,经常去国外开会谈声音,一去也可能是几个月,尚小的喻文溪因此思念而渐渐地埋怨。
她算是被贺云稚和喻浣竹养大,因此和爷爷奶奶关系最好,有时候两个妈妈因为太忙,连问候都没有,喻文溪心里还有些记仇。
贺云稚虽然把喻文溪还当作小孩看,但看着她的肚子,忽然握起她的手,语重心长地说:“孩子,我的孩子,你终于长大了。”
老人用苍老的手将喻文溪的前额的长发拢到耳后,眼里尽是不舍。
喻文溪抿了抿嘴,和奶奶对视。
老人又看向晏润,晏润吓了一跳,当即反应下来:“奶奶,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我的老婆的!”
随即发誓:“我发誓,我晏润此生只爱喻文溪。”
这孩子老人笑了笑。
“阿润真是可爱的孩子。”
喻文溪瞧了晏润一眼,挑了挑眉:“她啊,确实挺可爱的,就是有时候凶得很。”
晏润嘿嘿傻笑,本来想要喻文溪夸夸自己,突然听到有时候
“什么意思啊?”晏润不懂这句话的意思。
喻文溪扑哧一笑,在床上猛如虎,还说不凶吗?
贺云稚冲晏润道:“阿润,你过来。”
晏润听话地
贺云稚握起两个人的手,再让她们牵着。
笑道:“我很满意你,所以很放心溪溪嫁给你。”
晏润脸红了红,“谢谢奶奶。我会永远对溪溪好的。”
喻文溪:“溪溪是你叫的吗?”
晏润轻哼一声,她不仅要叫溪溪,还让喻文溪叫她一声姐姐。
贺云稚慈祥地笑,“都成妻妻了,叫什么都好,溪溪叫着亲切。”
晏润双眼发亮,连忙点点头,喻文溪却摇头:“不好,她只能叫我”说到这里,停止了,很显然,喻文溪不敢说这样太亲密的话,忽地脸色发红。
晏润挑眉:“老婆为什么不说了呀?”
喻文溪瞪她:“不准在奶奶面前说我老婆。”
晏润耸了耸肩:“你本来就是我老婆,我为什么不能说。”
喻文溪继续瞪:“不能,不能,就是不能。”
贺云稚看着两人打闹,忽然想起了自己和喻浣竹年轻的时候,那个时候喻家还不算是一个大企业,两人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哪像现在舒服。
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喻浣竹看在眼里,问道:“老伴儿怎么了?”
喻文溪听到声音,忙不迭地望去:“奶奶,你有什么心事吗?”
贺云稚哦哦两声,“我和你爷爷当时领证的时候,就办了很简陋的婚礼,当时双方亲戚都来了,可住的房子很小,她们只能去外面的场地里吃,那时候没有空调,大家吃得满身都是汗。”
喻文溪认真地听她说:“我懂了,奶奶,你是不是很遗憾和爷爷没有办成很满意的婚礼呢?”
贺云稚笑了笑,“不,我和你爷爷相濡以沫几十年,区区一个婚礼我还不至于想办,但”老人笑道:“你两个小辈虽然领了证,但还没有办婚礼吧,奶奶想看孙女风风光光地举办婚礼,让所有人都知道孙女要结婚了!”
喻文溪心有感触,握住奶奶满是皱皮的手,眼睛有些发红,晏润看得有些难受。
喻文溪:“奶奶,到时候你就看我风风光光地结婚吧。阿晏肯定把婚礼弄得特别盛大,到时候天底下都知道我要结婚了!”
等待喻文溪对她的“摧残”
晏润将这些事全部安排妥当后,忽然打开两个的结婚证。
发现那个时候失忆的自己和喻文溪拍照时,眉头不自然的紧锁,像是被逼迫一样,喻文溪反倒温文尔雅,一脸沐浴春风的样子和心爱的人一起领证。
这样子晏润看得很不爽。
喻文溪从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