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研摇摇头:“没有。”
又笑着补充了一句:“偶尔一次还是挺刺激的。”
蒋寄野有点意外她的的反应。
余研个子挺高,但长了一张挺乖的脸,认识以来的一言一行都不太像行为出格的人。蒋寄野还以为人会吓得脸色发呆再也不跟他玩了,
这种矛盾感给蒋寄野的感觉跟某个人很像。他忍不住顺着想到那个捉摸不透的人。
也不知道人又在干什么,接到电话没。
下一秒蒋寄野反应过来就想给自己一巴掌,摇摇头甩开杂念,继续之前的话题跟余研说:“a市周边的路我基本每条都走过挺多遍,以前总跟邢岳麓来这边玩——附近好像有个他名下的渡假别墅群,他是不是说要去那玩?”
余研点点头,眼睛带着笑看着他:“好像是。”
蒋寄野心说我就知道,有些意兴阑珊,出来能玩的来来回回无非都是这些:会所,度假酒店,别墅区。聚会、喝酒、再不济就是打牌、唱歌、看节目、打球……
最大的区别可能就是跟谁一起玩了。
刚刚升起的劲头忽然落了回去。不过蒋寄野还是动手发动车子:“那走吧,我知道去哪,不等他们,太磨叽了。”
蒋寄野赶到观棠别墅区, 熟门熟路地一路将车子开进园内最大的一栋附带园林观景的别墅楼前。
进门就见场地和食物酒水果然已经提前备下了,四面树梢上挂满星星点点的小灯泡。庭院和连廊通铺了地暖,边上草木鲜花仍然郁郁葱葱。
一楼大厅的壁橱旁边, 像模像样地搞了个挂满彩灯高近三米的圣诞树——如今还没到圣诞节呢, 蒋寄野顺手从树上摘了个彩球捏了捏。
啧, 看来邢岳麓出国几年被洋人的思想荼毒不浅。
蒋寄野带着余研出去溜达倚着栏杆喂鱼玩。将近十多分钟后,邢岳麓才开车带着一伙人姗姗来迟。
他一来, 就彻底没得清静可言了。
吆喝人拿酒上菜, 什么牌桌球桌的都抬上来, 尤其半路上又招揽了一群a市的朋友,呼呼啦啦加进来十来号人, 一楼大厅好悬没装下, 吃喝玩乐一直闹到八点多,圣诞树上装着各种彩头的彩球都被摘秃了——这原来还是个娱乐项目, 有的彩球是对应的是礼物,有的拆开装着出去裸游一圈的大冒险纸条。
到了尾声,邢岳麓精疲力竭倚着沙发躺尸, 瞅见圣诞树地下还有几个礼物盒子,扯着嗓子喊:“哎,你们刚刚那几个拿球的, 谁的盒子忘拿了。”
蒋寄野正跟余意打桌球, 闻言想起什么,站直身体, 手插进兜里摸出个带彩的毛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