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我在你的水晶球里看到了一片诡异的漆黑云雾,我想你…”
“教授。”奥蒂莉亚打断她,“去年被诅咒的就是我,今年真的不考虑换一个人吗?”
“你在胡说什么孩子?”特里劳妮惊叫,“我听说了你去年的事情,你很勇敢无畏,但是不幸的命运往往更会眷顾你们这种孩子。”
“来,我仔细看看,也许你会因为生一场大病在床上躺个两三个礼拜什么的……”
连巫师都要躺两三个礼拜这真的是几乎要命的病了。
奥蒂莉亚长长叹一口气,“您说的很有可能,我明年还会找您帮我占卜的。也许明年我就会干脆把两条腿直接摔断,或者脖子扭断什么的。”
特里劳妮哀叫一声,捧住了自己的脸,“哦,请不要这么诅咒自己,亲爱的。”
奥蒂莉亚:不,我们两个到底是谁在诅咒我?
“其实我也不太喜欢占卜课,我总觉得她简直就是个骗子,”下课后,芬妮忍不住抱怨,“但如果再退掉一门课,我就没有什么课程分了。”
“她好像很喜欢看我们倒霉。”奥蒂莉亚叹气,“还有芬妮,我一会儿不去礼堂吃饭了,我今天中午多拿了一个三明治。”
“啊?为什么?”芬妮失望地问。
“斯内普教授给我布置了额外的作业,我要去练习一下。”
“他真的好麻烦。”芬妮没再阻拦,“不过他虽然经常给找你事情,但好像没怎么给你扣过分?”
想到昨天晚上她违反了宵禁斯内普教授却装作没看见她,奥蒂莉亚心中充满了感动。
“是的,芬妮。我想教授一定是顾念我曾经给他打扫过好几个月的魔药课教室,处理过不知道多少死河豚和毛虫,才会对我网开一面。”
“他真是个好人。”奥蒂莉亚由衷感慨,认为自己的付出得到了回报。
芬妮:“哦。”
霍格沃茨城堡四楼的魔咒课教室,奥蒂莉亚正按照顺序练习那些恶咒和它们的反咒,一道道颜色各异的光芒从她的杖尖射出。她神情专注严肃,直到将最后一个魔咒挥出才抬手擦了擦额上的汗,表情稍微放松下来。
“是西弗勒斯给你布置的作业吗,奥蒂莉亚?”一个温和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奥蒂莉亚回过头,看到邓布利多教授微笑着站在她面前,一头银发在灯光下闪着温和的光泽。
“校长。”奥蒂莉亚高兴地和他打招呼。
“我从礼堂回来,感觉到这里有人在使用魔法,还以为是哪个调皮的学生在捣乱,原来是你啊奥蒂莉亚。”邓布利多笑着说。
“很抱歉,我只是想晚饭的时候就近在一个教室练习一下。”奥蒂莉亚有点不太好意思。
“这没有什么,奥蒂莉亚。”邓布利多温和地说,“西弗勒斯昨天有没有回去数落你?”
“没有。”奥蒂莉亚斩钉截铁地说,语气带了点维护,“教授很好,对我很好。”
邓布利多对她的态度有点意外,但是笑容随即扩大了几分。
“你能这么想很好,奥蒂莉亚。”
奥蒂莉亚收起魔杖,有些忐忑地询问:“校长,请问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不会太慢,奥蒂莉亚。不过我要告诉你的是,就算我们做好准备,这也可能是一趟会丧命的旅行,我不想隐瞒你,希望你能足够重视,你也可以现在提出退出。”邓布利多郑重地说。
奥蒂莉亚微微一怔。
“我有感觉的。”奥蒂莉亚轻声说,“不怕是不可能的,但是我……”
“我发现自己很喜欢做一些冒险的事。”奥蒂莉亚不好意思地说,“我只能努力不拖您和教授的后腿。”
“勇气当然是无价之宝,知道你并没有害怕我就放心了。”邓布利多说,“但是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你对那枚戒指很好奇对吗?”
“是。”奥蒂莉亚承认,“我很在意,您也许不知道,那段记忆里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