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侦探一样微微眯起了眼睛。
“说起来,在你十六岁晚宴那一晚,我就注意到了。”他的语气变得充满了“好奇”,“你的嘴唇有点肿。不像是天生的。倒像是……刚刚被什么人很用力地碰过了。”
他看着她那双因为他这句话而剧烈收缩的瞳孔,微笑着问出了那个让她陷入了最终“悖论”的问题。
“告诉我,悦悦。”
“和你一早就勾搭在一起的那个人,是谁?”
“是,你的小男朋友?”
苏悦紧紧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那个属于她和少年之间,最后的干净的秘密,是她在这片地狱里唯一还想守护的东西。
她的眼中第一次燃起了不全是恐惧的,属于“愤怒”的火焰。
“不准你……这么说他!”
“不是你想的那样……那是纯洁的!”
这是她最徒劳也最悲壮的反驳。
听到她用“纯洁”这个词来为自己的初恋进行辩护时,梁颐脸上的微笑更深了。
他终于等到了这个他最想要的“答案”。
他看着她那双因为愤怒和羞耻而燃烧着火焰的眼睛,用一种最“和善”也最“残忍”的语气,为她那可笑的“纯洁”下了最终的定义。
他冷笑一声。
“确实很纯洁。”
“自己的女朋友都和两个男人做过了,也没轮到他。”
“也只能‘纯洁’着了。”
这句充满了最极致的羞辱的“点评”,像一把烧红的淬了毒的刀子狠狠地捅穿了苏悦最后一层可怜的名为“自尊”的铠甲。
她彻底崩溃了。
“你这个魔鬼!!”她尖叫着,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他的怀里疯狂地挣扎起来。
梁颐看着她这副终于被自己彻底逼疯像一只发了狂的小野猫般的模样,脸上的微笑更深了。
他要的就是这个。
他用一种不容置喙的力道将她的挣扎彻底地镇压了下去。他吻住苏悦,让她无法呼吸。
那是充满了侵略性与占有欲的惩罚性之吻。他的舌头撬开她的贝齿野蛮地探入她的口腔攻城略地,将她所有的反抗都吞噬殆尽。
直到,怀里的女孩终于因为缺氧而停止了挣扎身体变得瘫软如泥。
他才松开了她。顺势让她跪在自己的腿间,用那只刚刚还禁锢着她双手的手掌握住她的下颚。
梁颐靠在柔软的椅背上,好整以暇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他在欣赏她身上那份因极致恐惧而产生的脆弱美感。
“行了,”他的声音十分随意,“别跟要死了一样。叔叔现在教你点儿新东西,立点新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