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气方刚的有情人, 每晚在一张床上, 盖着棉被纯睡觉!
哪怕是应容许厚着脸皮上去索要晚安吻打个啵儿,俩人都止步于嘴唇贴嘴唇, 弄得应容许有些躁。
不是燥热的燥, 是暴躁的躁。
他怀疑一点红是想和他搞柏拉图, 要么就是对方不行……但前两天早上他都感受到了,那生理反应也不是不行的样子啊。
不管一点红是什么想法, 反正在应容许这里,就没有把人拖回窝不吃摆着看的道理,出门逛趟街都能碰到卖新鲜鹿肉,简直就是老天在给他下暗示,不抓住机会怎么行!
应容许决定给一点红来个食补,就不信对方还能当柳下惠。
要是一点红真的当了……应容许表情凝重了些,那他就要考虑强上了。
没人能在两情相悦心意相通孤男寡男还不ed的条件,在另一方摆明想更进一步的时候做柳下惠,除非最前面那个条件是虚假的。
应容许不怀疑一点红对他的感情,他比较怀疑对方还是个直男性子没全转变过来,谈恋爱可以,真刀实枪的场合会觉得接受不了。
他把处理好的肉下了锅,汤勺搅动,好像熬制魔药的老巫师。
“接受不了可不行……”应容许嘟囔着:“夫夫和谐生活可是要从多方面考量的……”
许是心虚,拢共两个人吃晚饭,应容许愣是做了八道菜,一点红把书房那些落了灰的书挨个擦拭干净出来时,整个人都是一愣。
“你在江南的朋友要来么?”他只能想出这个可能。
“花满楼都回家了,其他人也不一定在江南,就咱们俩啦。”应容许干笑:“不小心做多了……没事,大不了明天继续吃嘛。”
话音刚落,就有人踩着墙翻进了院子。
“嘶,好香,做了这么多,你这是知道我会过来?”那人猴儿似的跳过来:“有菜有肉有汤,有口福啦!”
应容许看着面前人陌生的长相,眼皮子直跳,黑着脸道:“……你谁?擅闯民宅是吧,去去去赶紧走,再不走我报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