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也没带,+听着悦耳的引擎声一路冷静开追,很快就弥补了之前因为故障而落下的名次,回到了换胎出站时的位置。
他和勒克莱尔来个了漂亮至极的二夹一,轻轻松松地把勒克莱尔给送到前三名里去继续追击。盖博斯的心中涌动着依旧沸腾的杀气和火气,没有和佩雷斯纠缠太久,就也把他甩在了身后。前方维斯塔潘今天不知道是不是被drs搞得心态失衡了,竟然还没能越过拉塞尔,盖博斯在视野里模模糊糊地看见了他那辆红牛车的尾巴,正在被勒克莱尔高速逼近。在脑子里演算距离、时差、车辆性能和轮胎磨损程度,不断地让工程师和策略师给他报前面三辆车的速。也许是被盖博斯极其罕见的闹情绪给震慑到了,也有可能是因为不敢对他进行过多指挥、以防这辆他自己修好的车出了问题会算自己一笔,他们难得不再发表pn abcd的战略指示,也不再答非所问,而是乖乖地做了报速机。
盖博斯用了四圈半的时间心算,此时边算边跑,几乎是在用本能开车的他已经超过因为车辆速度而终于遗憾地一路下落的拉塞尔,来到了第三的位置。他实在是太不信任策略师了,他不仅怀疑他们在走神听不清问题,现在甚至怀疑起了他们按计算器都能算错。他感觉如果挂个siri在方向盘上可能都比策略师更能听懂人话,还算得又快又准。算完后他意识到法拉利的轮胎不足以支撑到结束,如果他们不进站的话,就一定会在最后几圈内丢位到天涯海角去的。
如果选择合适时机进站、车队换胎不拉胯的话,勒克莱尔就能用新软胎的优势越过维斯塔潘——在极限的情况下。
盖博斯发出报告:“我觉得夏尔应该在倒数第七圈进一次站,我也得进,三圈后或者四圈后都行。”
“情况很好,盖比。夏尔正在拉开距离。”比诺托亲自回答了他:“我们没必要冒险。”
“他需要进。”盖博斯坚持。
“冷静,盖比,冷静,你不可能替你的队友做决策。”
盖博斯无计可施了:“那让我进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