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陈府(2 / 3)
便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乱舞乱砍,将兆鲤兆雁牢牢护在身后。
兆鲤见二人挥舞着匕首毫无章法,便在身后引导二人,不急不徐,不缓不慢,声音却清楚且正中要害,这让子癸辰庚听了顺利很多,他们俩也都是一点就透,举一反三,再后来,兆鲤的指点便少了许多。
兆永和雪珞打得不分输赢,雪珞见兆永某些招式很是奇怪,明明见着很是普通,却有意想不到的技能。似乎是他身上那股微微奇怪的内力在作祟,又似乎有什么奇怪的原因。雪珞左手比了个剑诀,右手使了一招凝珠霽月刃里的「开缝式」,此招柔中有钢,钢里又有一点柔,行云流水般,朝兆永逼去。兆永不得已向后退,撞上身后人,与玉淳风肩并肩背贴背的站在一块。
「他们人多势眾,怕是要被抓去不可。」玉淳风说道,兆永却向他道了一声放心,又继续作战。
玉淳风与上官运打了十几回合,见他招式武功很是传统,一见便知这武功有好几代的传承,便想以新制旧,一招虚招过后,利刃逼迫他右胁处,深深划破了一道伤痕,鲜血喷溅。上官运摀住伤口,哀声求饶,玉淳风却是不理睬他,担心看向兆永,却见兆永仍与雪珞打得不分上下,要去协助兆永。
二人很有默契一般,比上次二人一同击退玉辙风时还要合作无间。一白一蓝两团人影紧紧包围红影,雪珞招数施展不开,正暗暗愁苦,突然从二人眼神之中读出了什么,露出狡黠一笑,专攻玉淳风,一手扣住他的手腕,一手将她的青铜宝剑抵在玉淳风的侧颈。
兆永见状不敢贸然行动,听雪珞说道:「你是他的人,那么我将他杀了,你不就成了自由之身?」兆永知她在试探自己,可说出与玉淳风无关的话怎么道的出口,见玉淳风眼神坚定,似乎告诉他不要为了他而冒险。兆永内心挣扎,他道:「是呀!你将他杀了我便是自由之身。」
玉淳风听到这话不禁愣住,雪珞亦是如此,她道:「算我高估你们的情义了,那么你便没有价值了,怎么办?」她似乎在询问玉淳风的意见,可又不是雪珞一言两语要离间二人?
玉淳风将脸侧过去,不想理会雪珞,却听兆永说道:「但你将他杀了,我也会随他死去,我是最有可能知道残卷线索,这样不是依然得不偿失?」
雪珞暗暗思忖一番,不敢轻易将人杀了,道:「这剑有抹毒,碰上一点就要中毒,你若要求解药,必须随我去一趟陈府,不得怀着什么心思,否则如何想来你们都很是清楚。」
说着收起宝剑,右手一挥示意人马相随,兆永走到玉淳风身边要看他有没有伤到,玉淳风见状赶紧握住他的手腕,不让他碰到,他道:「都说啦!碰一点也是要中毒的。」兆永心疼的看着玉淳风,柔声说句好,便牵起玉淳风的手随雪珞而去。
四大两小被带进陈府的一处偏僻的小院,大门有锁,四处皆有层层防卫。待一行人稍作收拾后,玉淳风和兆永找一处坐下,二人皆是含情脉脉,离不开彼此,子癸辰庚见状识相的带着两个孩子到角落玩了去。
兆永看着玉淳风的脖颈似乎有些红肿,担忧的蹙眉。玉淳风用手指轻轻揉开兆永眉间皱纹处,说道:「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有些痒,放心罢,我不去碰,也不去挠。」兆永叹道:「那姑娘不比玉辙风,不是个三言两语就能被我们带着跑的,难缠的很。怕是一天不交东西,一天难以逃离。」
玉淳风握着兆永的双手,说道:「不如我们就造一个假的,反正留着我们并没有甚么用处,应该是会把我们给放了。」兆永展顏一笑道:「淳风真是聪明,只不过内容必须真真假假,真里掺假,假里又放真。陈家主是个武痴,要是通篇作假,必然被他瞧出破绽不可。」玉淳风嘿嘿一笑,道:「还是是永聪明。」
被玉淳风这么一叫,兆永有些反应不过来。玉淳风见他如此,道:「如今咱俩这种关係,叫永不行吗?还是你让我叫你兆永的呢!唉不说,还挺肉麻的,你不习惯我就别叫了。」兆永将玉淳风拉近怀里,温柔一笑,满眼柔情,他道:「不,这样挺好。不肉麻,以后你便这么叫我。唔,觉得肉麻就私底下这样叫我,怎么叫我都好。」
玉淳风被他弄得内心小鹿乱撞,不敢直视他的双眼,极像是娇羞的小媳妇面上一红。兆永见他如此,更是情不自禁,道:「淳风,我想吻你。」玉淳风见他如此,赶忙推开,急道:「不行,若他一直不送解药,你我都要上西天了。子癸辰庚怎么办?你弟弟妹妹怎么办?」
却没料兆永说道:「也是你的弟弟妹妹。」玉淳风面颊更红,道:「没正经!」
他们被遗忘了五天之久,只有每天送一颗馒头,一碗清水便没有了。四个男人和两个小孩怎么够吃?便是四个大人轮流饿个一天天勉强度日。
第六天,终于送来了一人一碗汤麵,里头有猪肉有青菜,香喷喷的。送饭之人说道:「怕你们饿死了,今日给你们一人一碗麵吃,雪姑娘要我问你们,东西交不交?不交就连馒头也不给了,让你们活活饿死这里。」
来接待的是辰庚,他道:「给给给!我们大人饿死没关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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