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了进去。
林源心知这花是派不上用场了,关闭后备箱,想到自家老板揉额角的动作,从车里取出止痛药带上。
沈先生说,这药是他老板从姜小姐那顺来的。
他老板这人就是,不会谈恋爱。
昨晚姜茉没回来,jan扑过来后撒了好一会儿娇,叼着狗链让姜茉带它出去。大概是之前寄养在乔七那,jan好长一段时间没见她,这几天每次出去至少一个小时,姜茉今天实在没这么多时间,蹲下身和它商量,“二十分钟行不行啊?妈妈今天上午真的忙。”
jan不开心地把脸扭到一边,之后又去蹭姜茉,为自己争取福利。
靳行简进门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他出声提醒:“拍照约在一个小时后。”
除去准备和路上时间,姜茉还想和他聊一聊关于财产公正的事情,她拍了拍jan的头,再次抱歉地表示真的不能出去太久。
jan像是受了委屈,下巴贴到地上摆烂,耳朵也完全耷拉下来,一副受伤的样子,眼睛还时不时瞥一眼靳行简,那神态似乎在说:就是你这个罪魁祸首。
沈怀京被它这副样子逗得哈哈大笑,蹲下身问它:“要不伯伯带你出去玩儿?”
他之前帮过姜茉,jan还记得这事,脑袋立即从地上抬起来,黑眼珠神采奕奕,哈着舌头去看姜茉。
“会不会太麻烦?”姜茉不好意思。
“赶紧去。”靳行简直接做主。
沈怀京早已摸透靳行简的心思,不就是想让自己和这狗早点消失在他视线吗,他把狗绳拴好,牵着边牧起身,等到了门外,叫了声“jan”。
边牧哈着舌头抬头,沈怀京笑得不行,牵着它小跑,“不知道你爸听到你这名字什么反应。”
想到靳行简那只布偶,他又笑出声,正迎面呛上一口风,边咳边在心里骂靳行简。
被骂的靳行简此刻正和姜茉站在客厅内,他的额角有些痛,极轻的皱了下眉,问姜茉:“介意我在这里洗漱吗?”
姜茉微微愕然,想到这本来就是他的房子,抬手往楼上指,“我住那间。”
非常有礼貌地谦让:“你先洗。”
靳行简看了她一看,没多说,上到二楼后拐向另一侧,推开那间卧室门。
悄悄红了脸颊的姜茉:“……”
她完全会错意。
这边靳行简虽然没住过,一应物品却是俱全的,他洗好澡,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出来时,姜茉正拉开房间门。
两人隔着几米距离对视上。
姜茉换了一件样式简洁的花瓣领小白裙,领口上镶嵌一串光泽玉润的珍珠,盘扣也用珍珠做点缀,蓬松的泡泡袖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几分少女的娇俏,腰身收在最窄那一处,看似一臂就能轻松环拢。
这件裙子及膝,露出的小腿纤细笔直,脚上踩着一双软底毛绒熊居家拖鞋,和白裙不大相搭,倒是有着适配年龄的可爱。
靳行简喉结不动声色地滑滚,目光最终落到她手上拿着的淡蓝色户口页上,“准备好了?”
姜茉“嗯”了一声,看向蓝黑色家居服的靳行简,“你不换衣服吗?”
楼下几声快门的咔嚓声,姜茉挨近楼梯向下看,林源站在一楼客厅中央,正指挥几人将几排挂满男女情侣装的衣架推到空荡处,另有一队人拎着大小不一的跟妆包进门。
客厅另一侧,摄影师支起灯光背景板,正在调试。
姜茉没想到,妆造和拍照是在自己家里完成。
她看得太过关注,没注意身后跟过来的男人,回身时险些撞上靳行简胸膛,直觉抬起手臂去挡,户口页被撞了下,从手中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