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甜。”
萧钺眸中闪过一丝伤痛,嘴上却不认输:“甜不甜,也需吃到嘴里才知道,再苦,儿臣也能咽得下。”
“可你能瞒得了她一时,却瞒不过她一辈子。天下没有不通风的墙,你去南州那么隐秘的事,不是还是被人发现了吗?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父皇不想你私下见她,是怕你再做出无法挽回之事。”
永庆帝语重心长道:“她像极了他父亲忠勇侯,倔强,骄傲,认准的事情八匹马都拉不回来。你越是想要,就越要给她自由,不可折了她的翅膀,否则适得其反,让她对你寒了心,便再难挽回了。”
暖阁里金丝炭哔剥作响,宋昭朱红衣袍与萧钺玄色袍带纠缠在洒满阳光的软榻上。
一黑一红,缠绕在一起。
不知想到了什么,宋昭脸颊不自然地红了。
“殿下,”她推了推萧钺,却发现他已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