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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o章(1 / 2)

乌罕达吻了吻,起身拿过酒壶,将烈酒浇在谢承运被炭火灼烧过的地方。

“唔。”

痛苦的扭动着,大腿处火辣辣的疼。

站在帐篷门口不知说了些什么,不一会巫医便来了。

看见倒在床上被折腾得不成人样的谢承运,又看到了他的腿。

急急与乌罕达不知说了些什么。

谢承运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又在流血,烈酒刺得半条腿都在灼烧。

意识逐渐朦胧了起来,灵魂飘在天上。

巫医见谢承运流血显然也被吓到了,让人去接了一盆清水,为他擦拭。

又捣了不知什么草药,敷在伤口处。

守了整整一夜,直到谢承运醒来。

失血过多,面色白得几乎透明。

巫医显然想说些什么,谢承运却比他更先开口:“说吧,你要怎么样才能替我保守秘密。”

可巫医却摇摇头:“我什么也不需要,我会替你保守秘密。”

谢承运显然不信他的话,巫医又道:“如果世子知道你能生育,一定会让你诞下他的孩子。但如果诞下孩子,你会死的。”

“我不想你死。”

还未反应过来,外面便有人端着药进来了。

阿尔喜小心翼翼企图去看床上仙人的脸,这是他用三块牛骨换来的好差事。

谢承运没有回答巫医的话,垂头看向阿尔喜。

长长的墨发披散满床,他躺在床边,憔悴的侧着脸,伸出手来。

“你叫阿尔喜对吗?”

巫医也回首看向他。

端着碗的手微微颤抖:“是,是的!”

谢承运被他这副模样逗笑了,雪山初融,美得让人心悸。

“你的母亲是安格日?”

“是的,你有事要母亲帮忙吗?”

谢承运摇摇头,巫医端过药。

拿起骨勺搅了搅,微微吹凉就要喂给他。

阿尔喜趴在床边,瞧着谢承运的脸,想碰却又不敢碰。

修长的手从巫医手里接过碗:“我自己喝。”

药的卖相都一样,谢承运闻了闻,是青草香。

不再犹豫,直接一饮而尽。

巫医递上帕子:“最近几日不要下床活动,免得伤口被摩擦到。”

谢承运点点头,沉默了半晌,见巫医还不走。

不由道:“还有什么需要交代的吗?”

年轻的巫医摇摇头:“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谢承运不由觉得讽刺,直起身子将头发撩至脑后,露出整张脸来:“巫医,难道你不认识这张脸吗?”

如果说定远侯是胡人天敌,梦中都想战胜的对手。

那么远在京城替他据守后方,准备源源不断粮草兵马的谢承运,胡人多多少少对他都有些难以言喻的想象。

他们敬佩强大的对手,其中自然也包括谢承运。

“你被大祭师赐名,喝了羊奶,便是草原的儿女了。往日种种我们会忘,你也要忘,把草原当作新家。”

谢承运莫名觉得有些恶心:“您是不是忘了,我是汉人,我不想来这里。我是被你们世子强掳来的,我只想回家。”

“大人,您还能回家吗?”

这话问得谢承运一愣。

“中原皇帝给您下了悬赏令,谁能把您带回他身边,赏黄金万两,封万户侯。”

巫医个子很高,影子笼罩着谢承运。

“中原发生的事情,我们多多少少也听闻过一二。您除了草原,如今还能去哪儿,还有谁能庇护您?”

伸出手来婆娑谢承运的发,无端生起旖旎。

“起码在草原上,您还可以看到天地广阔。我们不会将您困居一隅,甚至您依旧可以跑马射箭,我们不会亏待您。”

谢承运将他的手拍落,“你越矩了。”

“抱歉。”

毫不走心的道歉,巫医跪下,将拳头放在胸口:“我叫贡布,安珠,希望下次你可以叫我的名字。”

谢承运垂眸看向他,目光犹如冰霜。

贡布俊朗的脸露出笑意:“您的名字,早在出大祭师毡房时就已经飞向部落,这不是秘密。”

“但我总想,由您亲口说出的感觉,毕竟不一样。”

站起身子,往桌上放了药膏:“如果不舒服可以遣人来叫我,部落的年轻人应该很乐意被您使唤,为您跑腿。”

贡布出了帐篷,正午的阳光将谢承运的头发照成金色。

阿尔喜依旧看着他的脸,问道:“你为什么不能下床?”

“因为我的腿受伤了。”

修长的腿被羊毛毯子裹住,阿尔喜不明白是受了怎样的伤,连床都下不了。

不由有些心疼,握上谢承运的手:“世子对你一点都不好,你不要和他结婚了,来当我的可贺敦吧。”

谢承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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