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豪杰所为,干脆把那药包给扔了。
亲信说:“君上明鉴!秦王下药之后,欲图毁尸灭迹,将药包丢弃,臣察觉到秦王的鬼祟之举,因而一路偷偷跟随,将药包捡回。这纸包中的药粉,根本不是泻药,而是毒药!臣已然找医士看过了,只要将此药粉混合在水中,让马匹饮下,马匹便会口吐白沫,与那夜营中战马的症状,一模一样!”
亲信铿锵有力的继续说:“刺客仗着夜色偷袭,但我军虎贲亦是规整严明,若不是马匹发生意外,本可以规律撤退,如今这般想来,很难说秦王与那些刺客,是不是一类的!”
“你说什么?!”梁深怒瞪着双眼,掌心握拳,沙哑的说:“本王对大梁忠心耿耿,从未有二,你竟如此侮辱于本王!”
“是呀是呀!”梁深身边的内监哭丧着脸,吭吭唧唧的说:“晋王殿下,您……您怎么能纵容部员,如此诟病我家王爷呢!王爷他忠心耿耿,为大梁九死一生,放眼整个朝廷,没有比我家王爷更为赤胆忠心之人了!王爷也不过一时玩心,才、才给马匹下药的。”
“再说了,”那内监又说:“你说这药包是我家王爷的,便是我家王爷的?怎么看也像是你们处心积虑,栽赃陷害!”
内监这话一出,两边的战火瞬间弥漫起来,刚刚平息下的愤怒,又重新燃烧,继续将理智烧个干净。
梁苒的脸色愈发难看,一来是因为毒药的事情,二来则是因为双方亲信的缘故,看来是刚刚教训还没有记着,没过一会子竟又有开吵的趋势。
“够了!”梁苒断喝一声,他的脸面上不再是往日的亲和,也不像是一个软弱可欺的年轻天子,反而冰冷的怕人,威严的不可逼视。
“这里是军营,”梁苒幽幽的说:“天子面前,造次当诛!怎么?你们是觉得寡人年岁轻,头等浅,耳根软,便如此蹬鼻子上脸,想要爬到寡人的冕旒之上作威作福么?”
“臣不敢!”
“臣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