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不看的。
“等一下,我通知一下先生。”
保安打个电话,赶紧把烟掐灭了。
没一会儿,便笑嘻嘻的把贺山剑迎进了院子内,院子里面更是金碧辉煌,庭院像是用金箔铺的,闪闪发亮。
只是这审美吗……
约等于没有。
贺山剑闭上眼睛,心中泛着厌恶,快速起步走到了门内。
“哎哟,山剑啊,哥哥好久没见到你了。”
坐在屋内的人笑了笑,脸颊上的肥肉也跟着抖动,下巴的疤痕就仿佛蜈蚣活了过来一般。
贺山剑对于别人主动给自己减辈分是很不爽的,但也只是谦逊的点头。
如今是自己需要东风再起之际,切不可莽撞。
“是啊,有一段日子没见了。”
“最近被我姐姐弄得很狼狈。”
听见贺山剑这么说,张宇俊来了精神,眯着眼睛,想起两人往常在饭桌上说的话。
“张总,我敬您一杯。”
“您这么丰神俊朗,博才多学,和我姐姐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如果以后我掌权,就让姐姐嫁进你家如何,这样我们也是亲戚了?”
贺山剑说这话时,其实心里就有报复之意,想把贺柔霜嫁给一个垃圾的男人。
他讨厌……
讨厌,明明自己才是儿子,结果却永远有人压在自己头上,父亲也永远偏爱贺柔霜。
“你姐姐性格太强势了,不过这样辣的妞,我才喜欢。”
张宇俊嘿嘿的笑,在原书之中,他就是个邪恶无比的人,这个性格并没有得到世界的纠正,反而越变越坏。
“是啊,只可惜曾经的承诺,恐怕要作废了。”
“我姐姐不知道从哪儿听到风言风语,说我以前想要把她嫁给张哥你,现在正忙着报复呢。”
“张哥,你那几个手下被打了吧。”
“我想你或许不知道是谁干的,但我知道。”
“是贺柔霜。”
贺山剑轻轻吐露出这几个字,就把眼前男人激的眼睛瞪大。
“什么!”
“你说,贺柔霜在整我?”
张宇俊最近确实有些流年不利,一直怀疑是家中的风水出了问题,最近在找大师看风水呢。
却没想到得知了这样的事实。
心中多是惊讶。
“我有必要欺骗哥哥你吗?”
“我也是被针对的一员。”
贺山剑喝了一口热茶,可这口热茶却仿佛顺着食道一路滚烫,刺痛他的胃部。
只要想起贺柔霜可以继承父亲那偌大的公司和万贯家财,而他只能在分公司苟活下去,就觉得难以忍受。
“山剑,我自然是相信你的。”
“只是…现在你想让我怎么做,我可管不了天泽集团的事情。”
贺山剑见鱼儿终于入钩,将茶杯放在茶几上,看着泛黄的茶水荡起涟漪。
“我所求不过一个目标,那就是让贺柔霜从现在的位置上跌下来,只要我继承天泽集团,她还不是任你摆布。”
两人视线对望,互相都从对方的眼里看见了野心。
…
今日天气晴朗,阳光照射在雪地上,白雪反射着刺眼炫目的日光。
贺柔霜和徐忘锦没有去滑雪场了,大家一起约好了去附近的餐厅,吃一顿饭。
只不过…
贺柔霜对着镜子,扒拉着自己的领口。
“时情是蚊子吗,下嘴这么厉害。”
贺柔霜碎碎念,这家伙在自己脖子上留下这么多痕迹,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看见吧。
可是餐厅里面又有暖气,不适合穿太厚的衣服,贺柔霜想来想去,也只能用遮瑕了。
就在这时,时情走了过来,她已经换好了外出的衣服,那是一件加绒的皮衣,就算里面只穿一件衣服,也不会冷。
“姐姐…”
“你怎么还没好?”
“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吗。”
时情化妆从来不会画得特别浓艳,只是上个口红,抹浅淡的脂粉,所以往往十几分钟之内就能弄好。
“还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