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嫌弃她的。
明棣委实不在乎她的浊污。他亲眼所见,兰姝碰了碰他,而后将手指含在嘴里,细细品味,他的灵魂都在为此叫嚣,热血沸腾因她而起。为何她这般纯净?他竟有些想哭,她不嫌弃他,甚至还想吃第二回。
“子璋哥哥,朝朝喜欢你,你亲得朝朝好舒服。”
少男少女的爱,不掺一丝作伪,都在试探,都在动容,都在表达对彼此的喜爱。肌肤相贴,滚烫而炙热,他与她心连心,不输于世间任何一对眷侣。
“子璋哥哥,朝朝以前好生嫉妒阿柔,阿柔有疼爱她的兄长,啊,哥哥,轻点。”
今晚虽然没有明月夹,可那红玉却被男子或团弄或拉扯,明棣平日里对女郎的温柔也褪了一大半。
白玉里镶嵌着一抹红,他一眼便瞧中了它俩,优雅矜贵的皇子,不似老头那般爱盘核桃。他爱极了这对白玉,他抟弄,打着旋摆弄这两块雪白的玉,恨不能将它俩含在嘴里润上一润。
“子璋哥哥,朝朝喜欢你,喜欢你宠着我,哥哥,朝朝,啊,朝朝好坏,抢走了阿柔的兄长,朝朝在被阿柔的哥哥……”
兰姝觉得自己软得好似化成一滩水,又或是一枚熟透的浆果,被采摘她的主人揉烂,捣烂在他手掌心,维持不了果子的形状,秃剩稀烂的汁液。
明棣虽然爱听她的告白,可他更想与她亲吻。他堵了她的唇,他的舌头早已开荤,漫漫长夜,他又如何肯放任她安眠?
湿热的舌头熟练地戳开她的防线,从她粉红的唇缝挤入,先探入,再深入。舌尖划过女郎的上颚,引来女郎的娇颤,他知道那处是她的敏感之处,她定然受不住,于是他越发放肆去戳弄。兰姝本想寻着他的舌根,讨好地蹭蹭他,想叫他放过自己。可她到底青涩,她不知自己的讨好在他看来却是盛情相邀,是以他发了狠吮弄着贴上来的舌尖。
长夜难明,屋外风雨交加,电闪雷鸣。而屋里的空气好似被他俩吸光,潮湿,闷热,透着一股子热气。女郎的娇声和暧昧的喘息声,声声不停,经久不衰。
兰姝被他吮干了口水,她口渴,可她又似水做的。
渐渐地,兰姝感觉自己好似又被蚊子叮了,不知是蜜蜂还是蚁虫,她感受到腿上很痒。
“哥哥,朝朝痒……”
女郎捧着他的脑袋,媚眼如丝,深情凝望着他,又娇又媚,比外边树枝上的被雨打湿的鲜花还要艳上几分。她的声音却软软糯糯,而这股反差感极易激起男子的征服欲。两人身上湿了一大半,外边那阵雨丝毫没给室内降些温度。
明棣的小腿被她夹了夹,他倒吸一口气,爽得头皮都在发麻。但这会他才记起,她今日刚来小日子。
“朝朝,抱歉,哥哥忘了你今日来癸水。”他语气诚恳,好似犯了错的小狗,眼里闪着歉意。
“哥哥,朝朝还要。”她一知半解,将男子按入自己肩头,使了力气又夹了夹,她有些爽。当她正准备再度干坏事时,伏在香肩的男子深呼吸一口气,坐起了身。
“朝朝,你来癸水了,来癸水是生不了小宝宝的。”
兰姝只顾着自身的畅快,她早已将生孩子的事忘之脑后,还是明棣好说歹说,这才安抚了她。
“朝朝,只有吃了精浆,才能生小宝宝,而来癸水是吃不了的。”
兰姝似懂非懂,“哥哥,元阳就是精浆吗?”
“嗯。”搂着她的男子含糊不清应了一声。
“朝朝,你出汗了,哥哥抱你去浴身。”
兰芝阁的婢女早已睡下,雨停了,整座院子都静悄悄的。但屋里却灯火通明,兰姝的湢室不知何时备好了热水,体贴至极。屋外的桑度拍拍胸脯,他还以为主子今晚能得偿所愿呢,不想却是差了个人时。
他本想抱着小丫鬟舒舒服服睡到天明,可他这整整两个时辰都守在屋外。
他原以为墙角那男子会一脚踹开门,和自家主子彻底撕破脸,两人再打上几遭。不想他却是立在原地,死死盯着卧房的门。雨势凶凶,屋里屋内仿佛两个世界,他并非有意探听主子情事,实乃是那黑衣男子如雨中恶鬼一般,他似生了根的大树,半点不曾挪步,于夜里瞧着就有些可怖。他身为殿下的贴身侍卫,只好守在门外。主子没出声呵斥,那便是默许。
兰姝软着身子,困到不行,男子随意替她擦洗了片刻就将她抱回了榻上。她病着,身子虚弱,又熬了一晚上,不宜久泡。
只是替她洗脚的时候,明棣却眸色一深,那一颗颗玉雪可爱的足趾,上面残存些水珠,透着淡淡的粉。他强逼自己挪开眼不再观赏,死死压下心中那股想吃了她的渴欲,心想下次定要将她吃个痛快。
兰姝尚不知自己只是躺在他怀里一动不动,就激发了这矜贵男子的兽欲,分明早前他还想着待他俩婚后再行事的。
“哥哥,不许走。上次哥哥走了,朝朝不高兴。”女郎被换上了轻薄且舒适的里衣,窝在他怀中蹭了蹭,他身上有好闻的墨香,她很喜欢。
“好,哥哥不走。”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