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是在宽慰他。
男子的威严被侵蚀,没人比他更清楚了,他的父皇是如何被情所困,那些虚无缥缈的情与欲会蚕食他的意志,沉溺情色只会让他有弱点。
明棣伸手推开她,兰姝的唇瓣嫣红,柔美的面颊媚得祸人,眼中却嗔怪他,显然是不满被打扰。
他清清嗓子,试图用别的事来打扰她,“不是渴吗,喝吧。”
矜贵的男子此刻动作却粗暴起来,他弃茶杯不用,右手提壶,左手抬起女郎的下巴,将紫砂壶的壶口,不由分说地凑到兰姝的唇畔,撬开她的一口贝齿。
这款描金万寿壶是只陈壶了,他用得久,少时便伴他左右。
壶口稍粗,呈单孔,水柱细长,万万没有壶口那般粗。
此刻灌她茶水,并不会使她呛着。
兰姝如牛饮水,原是不满男子不让她舔喉结,这会喝畅快了,倒也将那事忘之脑后。
脸颊滚热的男子慧眼如炬,他虽不是茶壶,却显然观察到兰姝正在吸溜壶口。
他微微移动茶壶,果然目睹她娇软的小舌正在舔扫壶口,直往里面钻去。
“不许伸舌头。”
这壶是他心爱之物,只一个茶杯,如今茶具里里外外都被她舔了个遍,半点规矩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