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儿,是父王的错。”
宝珠心里门清,她深知徐青章并非她的生父,那个高大的男人,只不过是爱屋及乌,看在她美人娘亲的份上,方才认了她。
“父王,珠儿以后还能喊他爹爹吗?”宝珠兴奋之余,眼神里却也隐隐透露了几分担忧。
“珠儿还是不愿意原谅父王吗?”明棣声音哽咽,他以退为进,同宝珠不愧是有血缘的。
“没有!珠儿喜欢父王!”既是她父王不爱听,那就不叫了,不过可以偷偷叫,不让他听见就是了。
一下子有了两位爹爹,宝珠的小心脏扑通扑通乱跳个不停。两位爹爹她都很喜欢,同她娘一样,是无法取舍的那种喜欢!
若是远在京城里的明霞姐姐知晓自己和她有着同一位父王,她肯定会吃醋的,明霞姐姐可小气了!
父女俩其乐融融,实则各怀鬼胎,唯一相同的,便是对那位小娘子的思念之情。
兰姝本就存着叫明棣带走宝珠的心思,那个女人太过危险,她不愿宝珠再跟她涉险。小团子是被她强行带来的,让她几度遇险,实非她意。
“姝儿,你摸摸我。”
宝珠想岔了,她口中的爹爹非但没同她娘亲有隔阂,反倒赖着小娘子不走。他如何会同心爱的小狗有隔阂?若他生小狗的气,指不定这软屁股小狗就要跟着那个臭男人一同离去哩。
兰姝轻轻拍拍他,她迫切地想弄清现状,“章哥哥,为何你要留在大庆?”
男子默了默,对上小娘子焦急的眼神,他浅笑一声,“小狗,我不知道。圣女那老太婆每个月都要取我的血肉,往年的我没有生机,任她摆布,但我想,小狗,我应该在找你。”
他髓海受损,脑力时常恍若黄口小儿,他这样的野狗,活该在屋檐漏雨的寺庙苟延残喘。但兰姝出现后,他荒芜的世界开始明亮起来,生活也有了期盼。
听了他没头没脑的这么几句,倒叫兰姝陷入深深的沉默当中。当年他被骂叛敌,亦是因为她……
“小狗,我好几天没入你了,你看,它都馋了。”眼前人是心上人,他哪管什么前因后果,只晓得自己快馋死了。
“章哥哥!”
他满口荤话,羞得兰姝狠狠拍了他一下,不料她的葱葱指尖恰好刮到了那物。
指腹触及的物件微软、筋韧,想必若是入口,定是弹牙的。
他一条开了荤的狗,哪里能容忍面前的肥肉只能看不能吃,他垂涎欲滴,在小娘子面前淌着口津撒娇,“嘶,姝儿,你弄疼哥哥了。”
兰姝本不想搭理他,可见他说得可怜,自己心下也焦急了几分,那面筋虽说筋道,却也异常柔弱,“章哥哥,让我看看,有没有伤着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