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危险的预警。
“不会有事的,”徐雯语气笃定,“我在这里转了一个多月了,已经知道怎么躲它们了。”
齐斯不打算继续问“怎么现在才打电话”“这一个月来你吃什么”之类的问题,心知大概率得不到合理的答案。
他想了想,问:“那你知道要怎么离开这里吗?”
他从屋檐下探出头,隔着雾气看到几十道悬空的影子,轮廓囫囵是个人样,但衣角和手臂都轻飘飘地摇晃着,大抵便是徐雯所说的纸人。
纸人穿着纸做的古装,惨白的脸上用腮红点缀脸蛋,还划出一道咧开的嘴角,怎么看怎么滑稽。
它们被风吹着,像是古时的兵阵一样,横亘在街道中,飘着向前推进。
电话里,徐雯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不太确定,但我找到了一条路,看到他们抬棺材都是往那边走的,跟上的话应该能出去……
“但是我每次总是跟丢,听说要两个人才能走,一个人带,一个人跟……”

